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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混在上海马队》
酒胆一人绝对无聊之极,早早成立个什么绿野马队上海办事处,其实那时候他在上海几个月连马的影子还没有见到。就象自己在和自己玩,时间一长,神思渐渐恍忽起来,茶饭不思,人亦日臻消瘦。
我也是无辜得很,没有任何征兆地被派来上海,还好赶上了和上海人民一起抗高温战酷暑,一天也没拉下。去年在湖南就和湖南人民一起迎战了一个月的40度高温,怎么都觉得这两个夏天有点走背字。
还好我在上海马友会做了几天卧底,一边诅咒着公司派我出差,一边和这边的马友们相悦甚欢。
周日闷热的骑一天马,一身一身的出汗;晚上FB容后再表,每次都是凌晨2,3点晃回宾馆,直接栽到床上,如死人般睡下,然后被太阳晃的骤然惊起,内心由衷地敬佩自己怎么脱了衣服的睡,擦把脸就去上班。上海的太阳来得更直接一点,好像直接就上了中段,忽略了一切前奏,早上8点的太阳和中午的一样,出得门来又是香汗淋漓了。摸了一下脸,感觉油乎乎的,恍然想起昨天脸上被茶叶末子伺候上了一盘子奶油蛋糕,超强的说,想起来又没洗澡,好像上周就是这个程序,周一总是带着周日的马臭,神情恍惚地坐在办公室。
下午,书记说要FB,无论如何洗了个澡,衣着鲜亮的踱出门去,比上班时精神多了。
上海的美女俊男各个把头发染的灿烂着眉眼间泛蓝泛绿绝对和政治无关,闪亮的各色手机举在耳边呼朋引类招摇过市。几年没到上海,上海把自己的时尚之都和小资之城演绎的越发登峰造极,人人都像被情欲 催的躁动不安,如嗜血的猎狗在都市中嗅着,逡巡着;而到了午夜之后,再看那些打电话的人们,不再兴奋,不再闪亮,却感到都市中有一丝颓气泛起。
来了上海,不小资一下怎么也说不过去。小资了,不“港”一下也说不过去。几日前,和小胆坐在上岛咖啡里,两个胖子,萎在松软的沙发里,面前飘着香气的不知名饮料杯里插着漂亮的打着结的吸管和红绿各异的搅拌棍,颜色搭配的煞是丰满。周围散坐着各色西装男眼睛男推销男生意男煞有介事男咖啡快餐男,混迹其中,想起了一句话:“你丫骂谁呢?你TM的才白领呢!”一味萎着颓着,间或几句不着调的话,“醉不成欢惨将别”,终于等到小爬来了。一个眼色,脱去了羊皮,杀到了对面的吴记火锅城,“把酒回灯重开宴”。
爱骑马的人怎样也掩饰不了他的豪气,小葛小爬冬冬机油灯小不点叶子花花茶叶iris………,所有人我都觉得有点似曾相识的样子,也就没把自己当外人,如同地下党人终于回到了大后方,我们一不留神就把每次FB聚会都搞成了胜利的大会团结的大会继往开来的大会与时俱进的大会摒弃人性的大会。绿野的一些坏人在这里难免有时候有点反客为主,但我们绝对本着各族人民大团结的原则,热情讴歌着上海人民,抨击着北京人民;这时候我一般都无话,怕说多了被上海人民直接拉出去凌迟了。和小胆喝酒我总是有点心理阴影,反正他见了我总有点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感觉。更不幸的是暴暴的赶来(原谅我把几次FB加到了一起,要把这些斑驳的记忆理顺了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虽然他喝起酒来更没有人性,估计再有一次就要和上海人民结下梁子了,但还是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艾滋病有药可医了!”也不知道南非人民有没有得到这个好消息?要不要在智慧的中国人民还没有用淀粉造出假药之前先囤积一点?
两个路易的在一起你们一定知道会发生什么,喝得花花和茶叶末子煞是开心,小爬豪爽的紧,听说北京的朋友来了,直接就两杯酒下肚献身了,两个姐姐对小爬真是照顾得很。
在河边喝酒真得很爽(至少吐起来爽),吐的同志多了,河里的醉虾就多了,小胆喜欢吃,书记一直鄙视活吃动物的行为,哪怕已经醉死了,还鄙视我嘬螺丝的滋滋声。喝酒时候不能挨着茶叶(我又有心里阴影了),我怕我的小弟还没见到上海MM就直接被做成啤酒鸡。(刚才那句少儿不易,可以跳过不阅)。但奶油蛋糕摸在脸上绝对对皮肤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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