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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山上下来已经两天了,这两天好象过了八天,使他悒郁不欢,如坐针毯。
“又该出发了” 他喃喃着。
“什么时候天晴呢。”
他望着竖在桌上的登山包,慢慢地走上前去,一件一件的把物品拿出来数点着,然后又一件一件的放回原处,神精质的笑了:“一件不少啊。又该出发了。”
是的,又该出发了。
今天天气阴,预报有雨,对登山不利,他是明白这一点的。“哎”他叹道。
离开桌子,回到沙发颓丧的坐了下来,然后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并吐出来,让烟雾在眼前弥漫。试曾前天在山上看到的野花又在面前显现。。。。。。
一朵野花,说不清它叫什么名子。坚挺挺的枝干,硬邦邦的绿叶,黄灿灿的花朵,在初冬的灰色里微笑。当漫山的生物凋残,寒冷的西北风贪婪地吞噬着绿色,你泰然自若,昂首挺拔的展现你的炫丽光芒!你不矫揉造作,没半点虚伪。你似乎同狭隘的寒冷抗争,又同草本同属抗衡。你不卑不亢的活着,且又妩媚的献宠。你是野花啊,野的刚毅、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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