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塔:野性的呼唤---尘埃落定(二) 9月15日,天还蒙蒙亮,大家都起来了。红旗和老安做饭,我前行到阿勇他们的营地,邀请他们一起吃早饭,被婉言拒绝了。约定一小时后拔营。 我赶回去匆匆地吃了饭,催促红旗、老安快点打包,先走再次和阿勇他们汇合。见面时,他们都已背包上肩,准备启程了。我告诉他们:红旗、老安还需10分钟就能到达,等人齐了一起走吧。
没走多远又要过河,换鞋、蹚水,还好,水不深也就到小腿肚处。但很冷,刺骨的冷。前后过了四五次河,上了一处陡坡后又沿着山腰横切了一截很陡的斜面,到达小垭口。1点钟方向就是空中栈道了。
在垭口休整时,大家的意见发生了分歧。雨露他们觉得走空中栈道不安全,想走河里。但我们认为河水太冷不适合长时间的蹚水。折中意见:等东北队上来跟着他们一起走。 20分钟后,东北队的先头部队到达,其中有位哥们竟然脖子上挂着单反相机,一路拍摄而来,在下陡坡时,才在路边捡了根棍子拄着过了空中栈道。 阿勇他们和东北队先行走了。老安因在河里摔倒了,衣服都湿了,手杖也弯得像马刀了,我们三人在垭口多停留了半小时,把衣服晒干、把手杖校正后才启程。 到空中栈道跟前才看清;栈道大约有30米长,高度约2米,是在山腰上开凿出来的像‘巨’字没有中间部分的形状,石壁内墙距悬崖也就1.5米的纵深。栈道内坑坑洼洼、崎岖不平。我们磕磕碰碰地行走在其间始终让人提心吊胆的。
过了栈道,还没来及休息,紧接着又是一段又陡又滑的短坡。大家手脚并用的爬上来,在灌木丛中寻找马道慢慢地下了碎石坡到达河边的小树林。这时东北队已经休整完毕要启程了。
老安因为鞋不合适,脚后跟已经磨破了,红旗的膝盖也开始疼了,这种状态不可能跟得上东北队的行进速度,我们决定放慢节奏,控制在20日正常出山就好。阿勇他们三人则和东北队一起走了。 这时,陡坡上又下来了一个人,是山西四人组里的‘不会来事’ 老安给这哥们倒了碗奶茶。聊了一会,还不见其他人到来。我们等不及了先走,和他们约好晚上过了木桥一起扎营。
顺着河谷没走多久,就看到了有一个很大的空气压缩机侧躺在河里,已是锈迹斑斑的了。趟了一次河水,前行了约4公里的样子,到了“老虎口”是一截塌方路,长度有15米左右,挺陡的斜坡面,没有路,黄土裸露着。下面就是河谷,离地有40米的高度。 我先用手杖支稳后,用脚在斜面上来回地刮擦出一个支点后,再换令一只脚重复。短短15米,用时近20分钟,还整了一头汗。
紧接着红旗小心翼翼地过来了。老安一上来,身体没稳住,闪了一下,我和红旗心都揪起来了。建议他退回去,绕道上方的荆棘,虽然难通行,会耽误很多时间,但安全系数大。老安镇定了一会,还是坚持颤颤巍巍的走过来了。大家各都点了根烟,相互祝贺,彼此鼓励!
黄昏时,通过了木桥。走了没多远,河谷内有一片开阔地,背后还有几棵柳树,很适合扎营。在和阿勇他们用对讲机通话后,支帐篷、做饭、点篝火。红旗带的酒不多了,三人分着喝了,肉也吃完了,围着篝火乐着、唱着,吹着,等着,一直到深夜还是没见山西四人组到来,猜测:难道他们在小树林扎营了? 9月16日,天还蒙蒙亮,才出帐篷,就看见山西组的‘不会来事’快速来到面前。相互问候,他们先走,在一棵树营地和我们汇合。我们也快速的吃饭,打包,启程。
在快到一棵树营地时,赶上了山西四人组,原来他们在一陡坡路段,选择了过河没能趟过去,又退了回来,耽误了近一个小时。大家结伴同行,‘不会来事’很仗义地掏出香烟和大家分享。在峡谷口稍作休整后,进峡谷,接着开始爬升。
在离达坂2公里的一平台处,烧了些热水大伙简单的吃了些食物,接着赶路。到达达坂脚下,天气变冷,雪飘飘扬扬的落下来了。抬头,Z字形的马道很清晰的直通鞍部。我们三人先上。 到半山腰时,浓雾飘过来,我回头看见山西队的哥们们支帐篷扎营了。快到达坂时,浓雾已包裹了整座山峰,我和红旗、老安互相都看不见,只闻其声、不见其踪了。
因为大雾,红旗、老安看不见我,在一转弯处,本应该向左转,但他们两人向右转了,结果是他们走了一条惊险的小道,等发现时已无法调头,只能硬着头皮手脚并用的爬上来。 两人都很疲惫,很生气地质问我:为何不在转弯处等待。我陪着小心给两位拍照留念后,赶紧下达坂。下行了600米左右,一直没找到马道,雾还是大,能见度也就5米的样子。就这样慢慢地走了快一个小时了,我在左边的山腰处看见一条小路,近前看到路边有牛粪,赶紧招呼他们两过来。 这是此行我犯得第二个错误。走了二百多米,路越来越险,我让他们原地休息,我往前探路,再走没多远,是断崖了。退回去,这时雾开始散了,隐约看到对面的半山腰有条马道。三转两拐的到眼前,回头看和我拐上岔路的地点上下只相距50米左右,就是因为浓雾让我判断失误了。 回到主路上,大家都放心了。天也快黑了,加紧脚步赶到了一个小平台,扎营,做饭。所剩的食物已不多,只能煮了一锅麦片粥,每人分了一小块馕。都累了,也顾不上洗漱就睡了。 9月17日,天刚亮,拔营赶路,路上看到一群黄羊急速从我们前方跑过,攀爬到对面的山头警惕地观察我们。10点左右到达两河交汇处,蹚水过河,看见传说中的五星营地上空有袅袅的炊烟飘散。莫非是东北队还没拔营? 果然,我到时,他们正要熄灭篝火,准备出发。阿勇他们还在打包,和他们招呼后,我把篝火再次烧的旺旺的,等老安、红旗来了好烘烤衣服。 还厚着脸皮问一东北哥们要了几根香烟,这哥们非常大方地把剩下的半包都给了我,匆忙中都没问人家如何称呼?从这次道别后,再没有他们的消息,直到出山后道哥告诉我们|:阿勇他们三人和东北队早我们一天出的山。 饭后,把帐篷、睡袋、衣服都搭在树枝上晒干,还在河里洗了澡后,懒洋洋地晒晒太阳。等待山西队赶上来。我们在这休整了三个多小时,直到打包起身还是没看到他们的身影。 猜测:难道他们原路返回了?一直到国庆节后,我在8264网上看到‘不会来事’发表的狼C 攻略才得知他们晚我们一天于9月21日成功穿越狼C 出山。跟帖祝贺他们。 沿着尔特兰塔河一直走了很久,看到了原计划在这里煮锅羊肉休整半天的羊圈。但已是羊去圈空了,只有羊圈边的木棍上绑着的破布条在风中猎猎作响。 羊圈就建在两个峡谷的岔路口上,我沿着山腰的小道前行了500米一直没有找到主马道,难道走错了?用GPS 定位还是不能确定。 原路返回,让老安、红旗在羊圈处休息,我沿着左边的峡谷上行了近两公里,一直到另一个小羊圈处,依然没有找到主路。 再回头,和他两汇合,到河边终于看到营地和马道。整明白了:开始没走错,只是马道在河谷里,我在半山腰看不见。所以怀疑坐标点不准确。这时天快黑了,赶不到计划的小冰湖营地了,干脆扎营吧。 在这里,我们把多余的电池、锅碗、等物品包装好压在羊圈里堆放的羊皮中,留给牧民了。老安甚至要把剃须刀、充电宝都留下,在犹豫再三后,还是没舍得舍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