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朗泽仁原创：曾经活在菜刀边缘

索朗泽仁

感谢翔羽毛、莲子、琰君：朋友们好，算是转录完了。改了点错别字，所以慢了些。

通过GOOGLE可以检索到该篇字。有的转载顺序有点乱，有的加上了转载者自己的一些经历和所见所闻，很有意思。在《北京晨报》发表时，用的是“顺心”的笔名，标题为《曾经活在剃刀边缘》。主要是财经类网站转载的。

阿奔

　看透小得失

索朗泽仁

琰君

索朗泽仁

我和我的同学和我的“军菜”

[一]发小儿

我和故事里提到的同学，可以算是发小儿。1971年“9.11”事件整整一年后，我和一帮小伙伴儿们先于父母们从湖北“五七干校”回京。分配到一所中学，无依无靠。

我的这位同学经常带着咱玩儿，从此有了一帮小哥们姐妹。我时不时到同学家去。在他家的院子里看他们练摔跤，怎么下绊子，怎么解（音谢）绊子。院儿里的一对大石锁，我一直就没举起来过。同学的父亲是军人，母亲是医生。都是满族。特爱吃他家的饭，尤其是大海碗打卤面，至今回忆起，都滋滋有味儿。还有他自家做的芥末堆，至今，你在北京除了老北京家庭外，你吃不到那么好吃的芥末堆。还有肉皮冻，做的那叫一个讲究。只要我们外出喝酒，对饭馆老板看顺了眼，他一准儿教人家做做这两样小菜，赶到后来，我们再去，有的饭馆把他教做的菜，居然挂上了菜牌子，“老北京风味小菜”，10元钱一份儿。看着那些回头客点，那叫一个心情舒畅。

高中毕业，我本来应该去当兵，正规军。已经联系好，走后门去。当时，当工人、当兵，是“知识青年”们最好的出路。那时，还没有恢复大学入学考试。可学校非要让咱去插队，给咱留下一个永远的正规军情结，至今，挥之，不去。只当过民兵，你给我5发子弹，半自动，保证给你打出40环以上。现在眼神儿不象以前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出40环以上。在“五七干校”干过，打弹弓出身，有准头儿。“五七干校”的一位发小儿，统战部的哥们儿，后来就凭弹弓的准头，打进了北京射击队。手枪不行，手抖。去京东蓟县坦克一师打，手枪不沾靶。特务连连长一来，端枪的手臂纹丝不动，枪枪打圆心。

中学毕业后，我的同学去参军，38军114师，通信兵。每年11月4日前后，老兵们都聚会。他们有的开车都敲密电码。如果你到秦皇岛翡翠岛地界，到了海边，听到汽车喇叭鸣笛，发出“滴滴答，滴滴答，滴滴答滴答”之类节奏感特强的喇叭声，你拦车，问他，是不是38军的，是不是通信兵出身，他一准儿笑开怀。你再问，听说咱“二炮”有的导弹教材就是您整的？没准儿，他请您海钓。不用问，听到这类汽车喇叭声，一准儿是通信兵出身。

员工们正在干活，一听到这声音，就知道老板来了，赶紧干活，别再扎堆聊天了。朋友一听，哈，哥们兄弟战友来了。呵呵。挺逗。

关于菜，咱也有创意。

所以，赶到“八一建军节”，咱即兴给军人们整两“军菜”，也算对咱队伍的一点奉献。

[二]军菜：敌后武工队

一、原料

新鲜菠菜、青豆（撒几个黄色的豆豆）、鲜红干辣椒一只。

二、做法

1）新鲜嫩菠菜3寸许，整枝，留红头菠菜根，洗净，沸水抄后保持鲜脆；

2）青豆一把，沸水抄熟；

3）脆红干辣椒斜切成丝状；

4）兑汁：料酒些许、味精适量、盐少许、淀粉少许、清汤少许，勾兑成薄芡汁备用。

5）炒锅入油，温油，炸花椒N粒不胡不生，入姜末至金黄色，下辣椒丝，葱米，香味升腾，下菠菜、青豆，翻炒数次，片刻，将备用薄芡汁入锅，翻转，起锅，用筷子将菠菜适当摆顺装盘。

菠菜，青纱帐，我平原游击健儿藏龙卧虎神出鬼没之地，红嘴子是那青纱帐红红的高粱穗子，青纱帐在大地摇曳，随风刷刷做响。

青豆，我游击队、游击战士，几粒黄豆是我正规军独立团派往游击队的政委；游击战士们出没于青纱帐，点炮楼、埋地雷、抓汉奸，杀鬼子，在敌后掀起抗战风暴。

红辣椒丝，我游击队战士手中的杆杆红缨枪，大刀片子、20响盒子炮镜面匣子握把上的红缨穗，游击战士个个豪气冲天，顶天立地，鬼子无可奈何。

此乃我军独立团、游击纵队战士们回顾往事时常用的一道大菜，名曰“敌后武工队”。

[三]军菜：绿林野鸡红

一、原料

芹菜、胡萝卜、牛肉

二、做法

1）牛肉切丝，温油煸炒，料酒少许，醋少许，煸出水分后放入切碎的皮县豆瓣、姜丝，至牛肉丝酥脆而不焦，白糖少许，与蒜丝、葱丝共煸；

2）鲜嫩芹菜切丝；

3）胡萝卜切丝；

4）将芹菜丝、胡萝卜斯入锅，与酥香的牛肉丝共炒，食盐适量，酱油适量，味精少许；

5）些许时间即可起锅。

芹菜：绿林，易守难攻之山林水泊，巾帼侠女、好汉丈夫、啸聚结义之宝地；

胡萝卜：巾帼侠女，押寨夫人，身披暗红色斗篷，冷峻仪容侠义心肠妩媚生辉，人称：“野鸡红”；

牛肉：绿林山寨的豪杰，粗旷黎黑，好狠斗勇，路见不平挺身而出拔刀相助，是汉子！

此乃我军游击队一道大菜，名曰：绿林野鸡红。

[四]军菜：红袍将军

一、原料

西红柿、新鲜豌豆、鸡蛋、肉末

二、做法

1）鸡蛋打散，放入葱末，盐少许，油锅煎至金黄色取出备用；

2）温油过姜末，下肉末煸炒，料酒、葱花、白糖少许，肉末由红泛白；

3）将豌豆放入锅内，与肉末共炒，至豌豆泛白；

4）将剪好的鸡蛋、西红柿共同放入锅内咕嘟几分钟，加高汤少许；

5）起锅

红黄绿白，色彩够艳。

西红柿，冲锋陷阵的将军，身披红袍，豪气干云；

鸡蛋，金黄色，御赐黄马甲，威风凛凛；

鲜绿豌豆，“点豆成兵”也，阵前抡刀放抢玩儿命欲搏个顶带花翎的士兵；

白肉末，银子，将军出兵放马，给战士发的敢死银饷银。

此乃我军一道大菜，名曰：红袍将军。

索朗泽仁

[十八]山西长治海外海酒店

一、到山西长治办事儿

2003年，我和同学一起去山西长治办事儿。办有关于中药的业务。

临别山西长治之前，与地主们告别。我心想，就长治这地方，连手机都打不出去的地方，尽管由地主们挑吧。请客吃饭的银子够了，给我两个留下回北京的路费就行了。临出北京前，我平仓几百股中科英华（600110），从证券帐户取的银子。费用，我同学拿大头儿，我出小部分。

二、海外海大酒店

土地爷们选的地点是海外海大酒店。

嘿嘿。骑车1小时恨不能绕圈一周的小城市，居然有个：海—外—海，大酒店，地主们选的就那地方。四星级，上楼的电梯，居然是外挂半圆柱形观光电梯。绝对属于豪华级。

上了楼，进了包间，首先看菜谱。我靠，三套菜谱。一套特色菜，一套海味菜，一套大路菜。每套都是大开豪华一厚本。先看最便宜的大路菜，一点儿，也，不—便—宜。再看海味菜，哪个菜也得百圆以上，特色菜单不用看，只能贵不能便宜。赶紧清点兜里的银子，差一点儿4000元。

我两个商量，让服务员撤了海鲜单。然后看看情况再说。

三、我真的冒汗了

说真的，咱至今还是二次创业过程中，我和同学那银子也不能够照以前不知晓事情那阵子哗哗如流水般外放啊。

到了这地界儿，求人办事儿，咱也要表示一下心意吧，总不能抠抠缩缩，让地主们说咱北京人，说我两个不懂事儿吧。再者说，来之前，朋友嘱咐了，到了地方办事儿，不照北京，没人在身边照应，该怎么办怎么办。那朋友在省城和地方的面子，可绝对，大。要不，怎么，今儿个土地爷全到了呢？

哈哈，别看以前什么阵势都见过，就是不曾想，咱国家经济，怎么，现在，就，这么，发达。居然，这里，山西，长治，一个，小小县城，冒出了个，4星级，大酒店。真是“都一初”啊。

我两个先到，服务小姐先给上茶。我两个先喝着。

服务员小姐真好，把海鲜菜谱收了，我还嘱咐一句，没让拿，千万别拿出来。

我两个接着商量。喝酒，肯定是汾酒，现在的汾酒，和以前不一样了。10年装，20年装，30年装。每10年，价格翻一番。以前不爱喝汾酒，上头。还有，不爱喝酱香型浓香型酒。商量定，上10年的，最便宜，可以上4瓶，可以多喝点儿，还可以多点点儿菜。如果上20年的可以上2瓶，不敢敞开喝。30年的，就，不，上。呵呵。靠，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各酒厂居然为了现在的中国人，准备了那么多可以源源不断供应市场的20年、30年甚至50年100年的陈酿，真他妈有远见哈？

我两个还商量，每人一份的那种小盅、小锅的汤品、特色菜点，如翅盅等就不上了。每份，少说也在160元以上啊。10个人，就是1600元啊。赶上一个好睡袋的价了。

其他，就无所谓了。

北京，顺峰、黎昌海鲜，几百元也能小撮一顿。请客，6000元—8000元，也能拿下来，还能喝2瓶水井坊。还有大饭店的西餐，甭管德国的、俄罗斯的、土耳其或者哪国的，马克西母也好，新桥也好，老莫也好，几千元，吃得绝对够好。北京饭店，每人260元的套餐，也不寒孱。在这儿，心底还是没谱。

不知道是茶水热，还是房间热，反正，我冒汗了。心虚。

索朗泽仁

[十九]山西长治海外海酒店包间撮饭

一、心虚得紧才冒汗

还要补充点儿。人民大会堂，5000元一顿拿下，绝对没问题。服务员小姐，个顶个的身材顺溜，漂亮，说话，酥软香甜。你不吃饭，光喝茶欣赏，都是一种享受。喝完茶，要根牙签剔牙，剔完牙，走人，也舒服。钓鱼台，也是8000元能够拿下。

说，索朗泽仁，你瞎侃。我保证，我说的是真的。就说在京见天生活在中国最高首长们身边的工作人员的工作餐吧，一点也不奢侈。4个很小的碟子3—4个菜，一个汤，馒头、米饭、粗粮，很简单，还比不上部委或者公司每天的自助餐。中国最高首长每月的加班费也就200元上下，还比不上一个大公司的小职员。这方面确实很自律的。

我这里讲的，有的是常识，有的是我所见所闻所经历过的。而且，最近这些年，大凡千元以上饭局，都是朋友做东，至今，我也花不起那些个场面上的钱。所以，绝对不是拿大瞎说，也丝毫不存在夸口的成分。只是内容涉及到了，随便想起来了，做个比较而已。

要不，我怎么在山西长治海外海开饭前冒虚汗了呢？这会儿，你该相信我了诚意了吧？

地方上，就不一样喽。

我特别认真地相信，地方官员请客，绝对是公款，要不就是赞助，尤其是那些动不动就几千元一顿的饭局。对此，我深恶痛绝。如果他们吃这样的饭局出汗，是痛快了，是高兴了，冒的是幸福的汗，权力的汗，那汗是一种象征。你到地方上走走，我靠，老少边穷的地方，官员们还不照样是大腹便便，满面红光？那都是吃出来的。

在北京，我要请客，一准是小肥羊，就是西四牌楼望西，今典花园旁边那家。200多元，吃得不错，还能照顾照顾咱。谁让咱自家没地方去报销呢？只能找实惠的又不致跌份儿的馆子，好歹，是中国风味儿，还是中国餐饮业发展最快的一家店。小肥羊正准备上市呢，中小板。小肥羊的配料方持有者20万卖给现在的大股东，没想到，这配料方到了人家手里，人家做出这么大的事儿，开成连锁店了。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咱冒的汗，是挣辛苦钱累出来的汗。哈哈，又扯远了。

二、点菜

从邻县赶过来土地爷的哥们，一进屋，先要了几包软中华，抽烟的一人一包。这摆明了，土地爷的朋友，人家要做东。因为。我两个，毕竟是客人，毕竟是相当硬的关系介绍过来办事儿的。

我两个不动声色。又增添了开支。软包装中华比硬包装中华贵；饭店里，比外边贵，这，我知道。

和从邻县来的新朋友互相认识了，和新老朋友寒暄了好几番，才言归正传，上桌。

服务员小姐知道今天我两个做东，自然先把菜单送到我两个面前。我特大方地说，给坐主位的土地爷送过去，随便点。

两本菜谱没打开，土地爷和他旁边的那位土地爷要那本海鲜的。哈哈，一看就知道，朋友们是这里的常客。

服务员小姐看着我，我的汗不知不觉又冒出来了，我坚决压制自己不要脸红。

哈哈，真的，汗又冒出来了。你想不冒都不可能，因为自然的心理状态和生理状态，到了这种时候，你根本控制不住。只有经过特殊训练的高级特工，才能能够不动声色。

咱身边就有刑警队长，那鹰骘一样深邃的眼神，那种侦缉过案子的无数经验，我猜想，他一准儿能够绝对能够看透我的心理状态。我不敢看他。我也不知道，他，看我了没有？也许，人家根本没拿这顿饭当回事儿。

酒水，一般后点，并且由东家问主宾和主宾的朋友们，喝什么酒。这是规矩。到了这时候，我看朋友率先要了海鲜谱，我可有点儿绷不住了。我不得不把服务员小姐叫过来，说，酒要10年的，两个包装，4瓶，不够再上这就是360元出去了，将近预算的10%了。我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点菜的土地爷们听见。你叫海鲜的价，我就压酒水的价。这意思是先发制人，主要是保护自己。主要是怕超支，露怯，索性，直爽点儿，冒个险破个规矩，先报个底牌。

早知道这地方有个海外海，还不多带点儿银子过来？太大意了。

可能是因为我谁也没问，先点了酒水，出乎当地所有朋友们的意料。所以，那本海鲜谱上的菜，就，真的没怎么点！这就是当地朋友们的见识高了。就是他们体贴人的表现了。因为，来之前，介绍我们的朋友把我们的大致情况介绍过，不是公家人，私人来办私事儿，起步阶段。估计，这也起了点儿作用。

另外的土地爷们，拿着特色菜和大路菜一路点过。

三、开饭了

开饭了。

开酒。斟酒。我不让服务员小姐斟酒。第一杯酒，亲自全部倒满。

首先特别感谢一个多星期以来，在座的朋友们的关照，该接触的接触了，该参观的参观了，该谈的谈了，没什么遗憾。至于事儿，看以后的发展。希望事情能够办成功。这是第一杯。反正是谢了。

第二杯，祝在座的朋友们今后继续升官发财，身体健康什么的。

第三杯，特别高兴和新朋友认识，幸会幸会什么的。

反正是前三杯充满了真诚的感激之情。绝对真诚。

然后是随便叙，谁爱和谁喝就和谁喝。谁爱吃什么吃什么。满桌的菜，还够丰盛。

我则开始挨个敬酒，俗称“打圈”。小酒盅，挨个儿碰，挨个儿干。10人，一圈儿下来9盅。还得接朋友们的酒。

什么菜啊，汤啊，都没吃出什么味儿。只是拣着清淡的品品，不敢吃油腻的，怕酒喝多了难受。

我同学有量，满脸的络腮胡，高大壮硕的身材，一人一瓶56度二锅头外加一扁瓶二锅头，然后再用普燕塞缝儿。无论是涉事儿，还是外场的经验，对事物的判断，都深我一筹，比我沉稳。你如果读过早年间的《天爵》、《天罡》等几部小说，我一说，你就知道了。靠谱。

我喝酒，就赶一兴趣，没意思的酒，喝着难受，有意思的酒，三两的量没完没了举杯，去一个烘托气氛的角色。到头来，谁都比我喝得多。这决不是耍滑头，量就在那儿摆着呢。最后，我的酒，都是被朋友接过去。

四、酒过十巡

赶到都打完圈儿，随便进行之后，看看桌上的菜，我悄然假装方便，包间的洗手间旁还有一道门，通向过道。我通过那道门，招手让服务员小姐过来，问她，超支没有，她用最快的速度计算，说还没有，还有点余地。回到包间，我让服务员小姐拿菜谱，让朋友们接着再点菜，喝痛快了。

又叫了2瓶酒，还是10年的，又叫了几道菜。我向同学递过去一个眼神，意思是，放心吧，还行。谢天谢地，朋友们后叫的菜，都是下酒的那类菜，爽口的那类菜。说白了，就是基本菜，不贵的菜。

五、结帐

该聊的都聊过了，果盘上来之后，进屋先要软中华的朋友要结帐，我两个坚决不同意。当地最有面子的土地爷说，也是主要帮助我们办事儿的朋友，说，你们是客人，不能结。我说，不行，今天是答谢，虽然是便餐，也是一番心意，一定要我们结才够意思。

大家都是真诚的。

虽然过来办事儿，头次相识，但是，整个办事过程中，当地的朋友们也是非常认真、很实在地提供帮助的。大家已然成为朋友。

说实在的，在座的谁都能结，甚至挂帐都行。就我两个心理忐忑不安，深怕超支露怯。

服务员小姐拿来帐单，结帐，我把我两个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包括零钱。最后剩下的只有3张10元和几张1元面值的和几个1元、0.5元的硬币了。住饭店的行李里面已经没钱了。

真绝。

绝就绝在，差一点就超了，绝就绝在，恰好没超。

事后，我分析，没准儿，当地的朋友们也事先问了服务员小姐，谁结帐。我两个要结帐，而且，不能超过预算4000元。

怎么就那么合适。说实在的，那天还真没上龙虾。真要上了，我两个就玩儿完喽。

我理解，当地的朋友给足了我两个面子，最后结帐，就差那么点儿没超。

并不是当地朋友不结帐，是我生拉硬拽，让那位朋友落座不让朋友结帐的。那位朋友看着主宾土地爷，也是他原来的上司，主宾笑着说，那就按着我两个的意思来吧。所以，双方都是真诚的，而且，主宾土地爷们在很大程度上事先了解了情况。因为他们是地主，是常客，菜酒一摆上桌，不用算，基本上知道这饭局要花多少钱，点的时候就知道了。

当地的朋友肯定也没小看我们，把我们当白皮，所以，才点的那个酒店。当地的朋友们肯定要自己结帐，所以才点的那个酒店。当地的朋友们尊重我们，所以才点的那个酒店。

有时候，在整个真诚的过程中，就是会发生我在上面描述的情况，都特真诚，可是在某个环节上出现一些意料不到的问题，会对一些当事者们产生压力，甚至是不安。

能够结下帐来，使我两个大喘一口气，甚至，十分快乐。事前的压力、不安也就随之而去。

这个饭局，是这么多年来，进行得最提心吊胆的饭局，是吃得最不香的饭局。总之，这个饭局，对我两个来说，有点累。

至于，这桌饭值多少钱，我两个可以肯定的说，贵在交朋友和办事上，交情的价值，远远超过这几千元钱。

但是，第二天12点之前，我两个必须退房，否则，押金就不够啦。

（待续）

索朗泽仁

[二十]大成之悟

一、告别

告别仪式很简单。

土地爷们问我两个，去不去太行大峡谷玩玩儿。我两个回答说，回北京还有许多事要办，这次就不去了。下次来，一定去。其实想去，很不容易到此一游，离太行大峡谷又如此之近。主要是兜里的银子花完了。

告别的闲言碎语就不用多说了，就是多保重，抱拳致敬仪致谢意。土地们说，以后有机会再来。我两个说，多联系，到北京一定打电话。之类的，等等。

土地们的几辆小车穿过灯光闪烁的街道，消失在在夜色中。

二、花拳绣腿宣酒气

我两个溜达着，溜达进长治市中心环形广场东边的草坪上。

我照往常一样，把随身携带的杂碎物品望草坪上撂下。摆开架式，呼啦啦嘁里喀嚓噼里啪啦走了一趟谈不上自编的随意的拳路。

酒逢知己千杯少，喝他个迤俪歪斜，喝他个醉眼迷离，喝他个思维活跃，喝他个醉拳缭乱，喝他个泼风刀出鞘，喝他个棍扫一大片，喝他个枪挑一条线。

这是我通常谢酒劲儿的一种方法。以前是蹦迪，后来不怎么蹦了，就改“武功”了。

行家一看，这小子散酒风呢，拳拳不对路；不懂的一看，这小子有两下。我自己个儿心理明白，出汗了，酒气就宣出来了，省得难受。说真的，与，散酒风，风马牛，不相及。

哈哈，哈哈，我有时候自己都乐自己，哈哈哈。

三、大成之悟

我的同学，那是真有工夫在身。譬如大成拳。我把他言传身教给我的和我自己悟的录如下，其中，“听”、“搭脉”是我悟出的精华，精华的精华在结束语中。又自夸了，呵呵：

大成之悟

1、我没醉真的我没醉

雅号：螺旋锥力

俗号：栽拳

2、突然想起了中国的元帅们。

彭大元帅，不迷信，敢抗上骂-娘；系百姓疾苦于心中；军功卓著，在朝鲜，打出了新中国的元气。美国人承认，在错误的地点，与错误的对象，打了场错误的战争，让第美八集团军在仓皇撤退的过程中，其集团军司令沃克车祸而亡，让不可一世的美国将军签署了美国建国以来第一场没打赢的战争的三八线之约，打出了万岁军（三十八军）的威名。

叶帅，吕端大事不糊涂，数次力挽狂澜于不倒，敢拍桌子，最具中国古风相的元帅。

陈帅，儒将，亦敢抗上，最喜欢陈帅的“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梅岭三章）”的永不言输的豪气。

徐帅，拯救中央红军于艰难决绝之即，维系四方军与中央红军的团结，成就红军于泥浊雪岭。

聂帅，建国后的军备发展，导弹火箭原子弹。

......

他们的豪气、胆气、勇气、霸气......

3、大成之悟上篇：动静相宜

先干一杯！

天井旷地，拔一根遮阳伞，当棍当枪，抡，挑，扫，拨，弹，剑指苍穹，刃点敌喉！

那是以动制静。

大成，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四两可以拨千斤，螺旋锥力，轻易，不可发。

螺旋锥力，最要命、致命的是那一趟线的锥穴着力：天突，向下，膻中，向下，中宛，向下，气海。

但凡中了螺旋锥力的招儿，轻则闭气，重则亡命，所谓“栽拳”。

轻易不能够使。

4、大成之悟中篇：中为徒手制敌

其实，在发螺旋锥力之招之前，敌手可能已经被你虚开胸怀，欺敌进招，而你，已经借力打力，不仅将敌招化解，而且，轻轻一拨，将敌发出自己身后两米余，早在地上趴着了。

那时节，不用置敌于死地，只要敌不再反扑。

敌反扑，无大所谓，飞起双腿，倒剪，短兵相接，手刃。

搭脉，此脉，非腕脉。

此脉，敌之思维之欲思之动向；此脉，敌之动作之欲动之指向。

听，此听，非耳之听。

搭脉之后之主观判断，听，断敌，料敌，决定自身动作指向之前导。

与敌接招儿，不搭脉，不听敌，无以制敌，无从下手，蛮劲死力，不够使，力取，需加智取。

螺旋锥力，内圆外方，护心，防闪失；弯弓，欲发力，做敌、打敌。

欺敌进怀，不拨，弯弓发箭，触敌刹那，力发千钧，敌瞬时前出仰赴三米余。

大成，即可使敌趴其后，又可使敌仰其前；命门全露，死穴昭然。

招招见智慧，招招见勇力。

5、大成之悟下篇：我军的泼风刀

敌若为一泼皮、无赖、阴损之敌，如何处置？

不能够脏了我军之手，用我军的泼风刀！

丝毫不留余地，决绝刃之，斩之。

6、大成之悟：结束语

向毛主席保证

我

没醉

就是没醉

丢腕不丢手；丢手不丢肘；丢肘不丢膝；丢膝不丢胯。　

雨流星

肥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