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十一种下了与马儿的不解情结. 那次去沈阳看朋友, 他带着我去了鞍山的千山, 还有别的周边什么什么不知名的地方, 说实话, 沈阳那个破地方, 真是什么都没有, 除了用马哈鱼做的咸鱼还算可口, 我实在想不到任何别的东西, 但是那一次, 我爱上了马, 爱上了骑马. 也是因为的确没什么可玩的, 那个什么山的农民大哥一个劲儿的夸他的马如何如何, 于是他成了我与马儿的月下老人. 还记得他那匹马还真的很漂亮, 还算高大的马身, 油亮亮的赤色鬃毛, 肚子不大, 腿也偏细, 一点儿跑偏急闪的毛病都没有. 基本保持着温文尔雅的慢跑姿势, 现在想想, 要是我这匹启蒙马有点个性的话, 我现在肯定是有恐马症的了. 他不急不慢的稳重步伐让我的手在一个小时后离开了铁环, 初识马背上难以描述的幸福感, 恨不得能出生在蒙古的大草原上, 天天遥望父辈们在蓝色与绿色交界的旷野中驰骋, 自己也在黄昏的火烧云下手握飘来飘去的哈达一类的织物, 在马儿上欢笑, 衣服和带子随风飘啊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