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生日寄语（七）青葱岁月之情窦初开

随风随性

忘了是哪年，我的QQ号竟然被盗了（到现在我都不理解盗这个干什么）。骗子当然以我的名义把QQ好友都借了一遍钱，最终骗子当然一毛钱没骗着，缺德的是把好几个好友给删除了。事情是这样的：

当时我正在驾车下班，接到一个电话：
赵老师，您借钱了？
啊？！...你觉得呢？
嗯，估计您的QQ号被盗了，回家赶紧处理吧。
彼时我倒是真没着急，因为我一生没借过钱。回家后发了个声明：赵老师只约会，不借钱。

不过有个插曲就是，我问问了几个驴友：那哥们儿（假赵老师）都管你们借多少钱？
回答不一，也许是感觉关系远近吧，有借5000的，2000的，还有借300的！

我，呸！！穷疯了？300块钱开口借？简直是毁灭我的名声！！！

前面的这个小铺垫是想说，本人对钱财一般般吧，不是过于计较，按《老炮儿》里讲话：够吃够喝得了。（当然谁白给我钱我都不会拒绝）相对来说，倒是挺重感情的。

看到这里，也许有人要吐了；

呵呵，先别吐---如果进入社会后的近30年给我带来了太多改变的话 ，回想少年时期的学生时代，我为自己的清纯感动的一塌糊涂。


大多女同志在恋爱的某一时段，心里只能装下一个自己的“男神”，不论她这个“男神”是个什么揍性。应了中国的古话：情人眼里出西施，或者是爱屋及乌等等；要是她心里同时喜欢两三个异性的话，现在的话就是什么“劈腿”，当年我们就称为：“大喇”了！

成年以后的我就远没有那么纠结了，我？哈哈哈哈，海纳百川胸襟宽广来者不拒跟米国似的。过了这么多年，有些人在某个领域是“浪得虚名”，我倒是“虚得浪名”.....

然而就在2016年，我生日当天开始涂鸦般的一发不可收拾的【生日寄语】中，我在写字的过程中也慢慢沉淀了一下。
我是从零写起的，从出生，学龄前，小学初中高中等等，偶尔我也会回想起少年时的青涩举动，虽然我对天发誓句句属实依旧根本就没人相信！
我操，我是真的败了。
.....


上学住校的时候，我大概是每个周五下课后回家，然后周日的下午再回到学校。
大家回到学校的时间不尽相同，一般回来早的都趁着学校清静去班里自习一会儿，有时也会在空旷的教室里弹琴唱歌（教室的拢音效果不错）。

忘了从何时起，每次周日下午我来到空荡荡的教学楼进入自己的班级，都能看到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同学已经先我一步坐在前排在看书。她不是住校生，所以最初我也是一愣，然后寒暄问候，心想也许她家里环境乱也压根没当回事儿。

于是教室里静悄悄地只有我俩，我一般都是把脚翘在课桌上，半躺在椅子上仅靠两条椅子后腿儿前后摇曳着，心思没在书上当然更不在眼前文文静静的女同学上。
如果我说，我的心思在那帮即将回来的住校生上你们不信的话？嘿嘿，其实我倒是在等着我的初恋女友，等得心里挺抓挠。

没过一会儿，他们都来了，空荡荡的教室里霎时就喧腾起来，打闹，贫嘴，弹琴唱歌等等
我从来也没注意过，那个女同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即使每次我都对自己说：下次一定要看看她什么时候离开.....

我写到这里的时候，也许很多读者能够猜出文静的女同学（下面我姑且叫她“文静”吧），和我们的日常圈子似乎格格不入的一个“另类”女同学坐在这里的理由了，虽然这个理由在我后来亲自从她的嘴里听到时，我完全是懵的。

这？这怎么可能？！

“我每个周日去学校自习，就是想看你一眼，能和你多呆一会....”

无语.....

“虽然我俩在教室里很少说话，虽然我坐在教室的前排其实也看不下书....”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我一点都不知道，一点都没看出来啊”

“你那会儿可能心里压根就没有别人吧？呵，而且你们住校生是一个外人融不进去的群体”。

我当时确实有初恋的女友在我心里满满的，如同崔健的【一块红布】蒙住了双眼也蒙住了天，你问我看见了什么，我说我看见了幸福...哈哈哈（不过崔健歌曲中的“你”，永远可以用政府政党来取代，歌词大意就非常明显了）

除了内心满满的女友之外，还有一个很明显的差别就是：

我是个在学校里是个十足的混混儿，除了住校生之外，和本班的同学课余时间交往的并不是很多，更不要说女同学而且是个只愿意读书的女同学了......







所以后来我的反应是有点出乎意料。

在前面几章里，我反复强调自己在学生时代是如何的清纯纯真，以上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如同一个恋爱中的女孩女人，心中满满都是她的“男神”，除此没有空间留给别人。

我当时就是那样，不但没有空间留给别人甚至没有空间想别人意识别人。

但即使面对自己“迷恋”的女友，在不短的三四年光景里，我的印象里也不过是拉手，相拥，仅此而已。唯一的一次的“大尺度”发生在那个混乱的时代中，全校几近停课，全体住校生被困在学校不许回家，以防止往返路途中的混乱不安全。

女友急得直哭一心就想回到近郊的家中，于是我求大哥开车来学校接我们后再送我俩出城。（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听着像电影《三进山城》？当时有那么紧张吗？）

我记得大哥在前面开车，我俩坐在后排挨着挤在一起。我的左臂从她身后揽过去轻搭在她的大腿外侧，隔着薄薄的连衣裙轻轻摩挲（好像是乔其纱还是泡泡纱那种衣料？）。

随着汽车的颠簸，我的左手也开始不老实了，逐渐不经意地往下滑，好像是纯漫不经心地就垫在她的臀下一半，手掌顿时传来一股温暖。

那种感觉令我心跳急剧加速，但是那种怀春少年的兴奋是很难形容的.....

尺度大吗？呵呵！

20几年后的某天，为了家父的癌症病情，我终于和她又见了一次面。当然彼此的人生经历都不同，都已经过了半辈子。

感慨唏嘘之余，我垂足顿胸地感叹自己宝贵的处男初恋光阴竟然，竟然啥都没干？！肝脑涂地地洒了一腔子热情，屁嘛儿没捞着连块豆腐都没吃上，我冤不冤？！

大家听说过有一种记忆叫做“选择性遗忘吗”？

曾经在影视作品中经常会出现这种场景或故事，我从来都是不屑一顾：扯淡！就俩字儿。而且我在生活中遇到的身边的熟人朋友中也没人提到过这种记忆所带来的印象。
可是，这一次？

“选择性遗忘”不是说你刻意回避或不去想，而是说有些真真切切发生的而你骨子里不想承认的事情，经年累月之后你也想不起来了。

30多年以来，我一向标榜自己“鲜肉”年代的崇高纯洁，只求精神上的全额支付不求肉体上的丁点回报，以此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直到那次再和她相遇的时候，初恋的女友跟我提及了多次我的“不轨”行为，我听得完全目瞪口呆！

我不是不承担的人，以我的张扬性格，尤其是几十年之后了，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我根本就不在乎。然而，我确确实实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选择性遗忘”？！可是为什么呢？也许就因为要标榜自己少年时代的干干净净，于是最终把一些“情色”片段彻底遗忘掉了？

我就举一个例子吧，

就在我俩分手后我落落寡欢的一天，家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我衣衫不整地打开了房门看到立在门口笑盈盈的她（事后她用“惊愕”来形容我的面部表情）后，四目相对之时，身体已经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

不过，后来的事情和举动，我向毛主席保证：无论她怎么给我提示，我原原本本地记忆断片儿了。

所以不论读者还是我信与不信，这种“选择性遗忘”的心理障碍算是在我头脑中坐实了，因为以下的几个片段都是很多年后她讲给我听的。可笑的是，我原本是二人世界的一半儿参与者，听着她的故事，却仿佛是个旁观的第三者一样：

“你那个时候特别喜欢骑自行车带我，每次我都是坐在前面。
有一次从太平庄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你又不高兴了。我坐在自行车前面，你从后面紧紧抱住我，流着眼泪说你爱我，勒得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我一脸茫然地只能绞尽脑汁回想。

“你说你怎么那么招人？害得我总遭女同学的白眼！那***，我俩就是面和心不合的，还不都是因为你？！”

“我冤枉！”

“还有另一个，那***，我真恨她。你说我俩本来并不熟悉，从来也没什么往来，好么央的给我打什么电话？打电话就打呗，还一句一个“赵治赵治”的，她到底什么意思呀？！（现在的姑娘们都说：她到底几个意思呀？）结果我俩的电话都被家里人听见了，训了我一大顿，我能不恨她吗？！”

“我还是冤枉！！”

”还有，那个***，你去她们院儿玩就玩呗，还爬山！还拉手！！.....“

我，槽！这都啥时候的事儿，俺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或者记不起来了呢，这都是我干的吗？

我无可奈何地说：
”好好好！即使我连她们长什么样都模糊了，我认行吗？可是我是怎么对你的你记得吗？“

”那会儿你倒是挺惯着我宠着我的...“她还像小时候那样略带顽皮的笑了一下，那一刻放松了成年后一直端着的”大姐大“的架子。

“废话！岂止是宠着惯着？你记得冬天的一个晚上，咱们全宿舍干嘛来着？一块儿出去喝酒都高了，一回来大家全挤302（我们宿舍）瘫倒了”

“我住男生宿舍？”

“嚯嚯，还有您记不起来的事情？没错，你说你吧，我怎么说你！你就算喝晕了不舒服，您倒是躺下铺呀，您还攀爬到上铺，就巨磁那铺！（当年“巨磁”的铺位算是相对干净的）”

“怎么了？反正我记不起来了”

“怎么了？唉......”我故意一脸的悲怆接着说：

“当时冬天，你那脚丫子脱了鞋冻得冰凉你自己不知道？躺床上呼呼就睡？我这也舍不得呀，就给你捂脚，隔着袜子不停地搓；”

“有吗？”

“有吗？！不信你问*** 去！当时宿舍里不少人呢。你还躺上铺，我得踩着板凳站着搓，一站就是几乎一宿！！

还有，那次，就那次，干什么来着？反正你总生我的气，莫名其妙的，我是怎么哄也没用，给我TM气的~~气的我又砸玻璃来着！学校的玻璃碎了多少块你知道吧？
妈的，那次我也是气糊涂了，大晚上的也没长眼，想都没想就一拳头砸楼道玻璃上了！抽出来的时候感觉火辣辣的生疼，咋跟平时不一样呢？

那边上谁，青儿吧，骂道：你丫疯了？！

我先看的手，往外淌血，不停。再看窗户，怎么那是个双层的窗户！击碎了两层后抽回来又给来两下，我曹，还带拉锯的？不信，你看，你看你看，就这儿....”




我说的是事实，虽然自己的腔调很似调侃，依然把自己也给感动了。

.....这就是少年时的“恋爱”，我们姑且称为：“初恋”吧。

有一部电视剧叫做《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我想说的是，我老恋时同样不懂爱情。或许我以自己的方式，比如惯，比如宠，比如死缠比如烂打比如自残造成了”情感绑架“的局面，这，是爱情吗？

说起自残，我长大后理智的分析自己，莫非对某种疼痛具有某种依赖性？起码普通刀割的皮外伤在疼痛的同时伴有一种变态的快感，如同我之后的几十年中的多次纹身的上瘾。



终于在大二的时候，我们分手了。
我猜还是自己不争气，整日里还是那么的游手好闲，偶尔还有打架斗殴的举动，这个我认。后来继武陪着我急赤白脸地追到她的学校后，我们的分手摊牌比我自己预想的要平静的多（这个很幸运）；其实按照我当年对她的惯宠，我就是不冷静不平静，我也不可能要怎么样怎么样的，因为我根本看不得她难过和不高兴。

我记得那天我喝了不少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准确心情和心态记不清了（也可能不是在同一天），我把“文静”约到了家里。在酒精的刺激下试图强吻强抱她。我以为这样的做法很男人很霸气（写到这儿我突然想起《霸道总裁》？还有7成以上的女人渴望被强吻？狗屁！）

文静问我怎么了？

我回答：我们分手了....

她接着问：她，提出和你分手，然后你不快乐，喝酒后，来找我？

我也许没说话，算默认了吧。
............

其实高中毕业后，大家天南海北的都分开了。由于文静所考的院校还在北京，我那会儿已经知道高三时，她每周到教室里等我的真正原因后也挺难为情的，虽然那时我心里只有初恋的女友，但是我可以用一种比普通同学更近一点的关系来走动，这种关系不好形容。

而走动的主要表现第一条就是帮她“搬家”：行李被褥日常用品需要送到学校的女生宿舍里，很快就和她的舍友打成一片，而在进入女生宿舍之前，我们就相约以兄妹相称。

大家不要误会，我们平静地相处了一年多，我的内心也没有砰砰跳过。这期间我还在她所在的大学里完成了《世界文学》的选修课，对我以后的日常修养受益匪浅。受到《世界文学》课上年近7旬的老教授的影响，我在随后的几年里几乎读遍了古往今来的文学名著，当时没想过这也成了我日后“泡妞儿”的资本。

（下一章节里有关“三陪”的记载里，有张照片，小姐用来遮脸的书，竟然是我用新华书店的牛皮纸包着的世界名著！）

比如说，我的女友的生日是11月3日，而那天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德国基尔军港水兵起义的日子。每当我口若悬河的大谈特侃的时候，文艺青年们：赵老师，您连这个都知道？！
当然了，还有很多很多的战争缘由始末，我有时间慢慢儿跟你们说。
（其实有关第一次世界大战，恐怕我知道的也就这点儿事儿了）

我和文静的关系的进展可以这么形容吧：某一天，她略带羞涩的告诉我，她恋爱了。男朋友是个外省学生，也是个体育生，按照目前的标准应该是个高大威猛的帅哥。我心里也替她高兴，于是心绪没有任何波澜地开始一个人进出她所在的大学去完成那一周一次的《世界文学》选修课，直到结束。

课程结束后，我们的联系就减少了：我不用再去上课，而她有了男友，生活的距离慢慢就拉开了。
这中间我还带着女友和新一轮的同学难得去了一次“野三坡”旅游。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文静的电话，电话里是她的轻啜声。我问道：
“你怎么了？”

“我让他骗了....”

嗯？！

事情是这样的：某天，文静的同学舍友路过某处的时候，无意中听到文静的男友（胡姓）在男同学中吹牛逼，大意是他怎么略施小计就把那个小妞（文静）骗到手了，聊天中不乏轻薄之词等等，为此文静和他大吵一架，情绪激动后就拨通了我的电话。

我操！我已经一年多不打架了，NMB的，欺负到我头上了？！

我冷冷地算计了一下，告诉她我的计划被她拒绝了。她害怕，害怕生事儿，更害怕我惹事儿。

第二天我骑车去了她们学校。
现在回想 院校的安保也是可有可无，我当天随身携带的是一把折叠雨伞和一把匕首（是那种两头用的，一头是直刀，另一头是弹簧刀）。进了文静的宿舍看望她时，小声嘱咐她的舍友：把胡***叫到宿舍来，你们先都回避一下，我想跟他谈谈。

宿舍里的女同学合作的站起来离开了，临走也把文静拉走了。

这一次我认真打量了一下女生宿舍，想着我总不能和他促膝谈心吧？于是在两个上下铺中间摆了一张小课桌，课桌上整齐地摆放了两个喝水杯子（搪瓷缸子吧），水杯边上端端正正地搁着那把折叠伞。
摸了摸腰间的匕首，脑子里思忖了一下后，站起来塞进上铺的褥子下面，露出一点刀柄，方便我抽出来。
我想既然是体育生，一定人高马大，单挑独斗我未必是对手；而且我在别人的“地盘”闹事儿，他要是带着人有备而来，赤手空拳我一定会吃亏。这匕首我虽然没真捅过谁，不过高中的时候比划过，好使！

收拾停当坐下来没多久，耳边传来敲门声。我用一种没好气儿的声音喝道：进来！
门开了，进来一个高大的帅哥。如果现在讲应该就是个大男孩大男生而已，彼时我俩不过同岁。但是我的形象是一头披肩发且气势汹汹，完全是一个社会流氓的外形，逼得他进门就叫了声：

大哥，

坐下！咱说说文静这事儿吧 .....


帅哥口才好像不错，三言两语应该是把我说的接不上了，但是原话我早忘光了。我呢，除了进来的时候紧盯了他一眼之外，其余时候大多双臂趴在课桌上，眼睑下垂。而就在他的最后一句话说了一半的时候，我突然抬起眼帘，随手把杯子里的水猛地泼到他脸上，趁着他一瞬间的目瞪口呆的惊愕之时，一下抄起手边的折叠伞，站起来重重地抡了过去.....
这一下，恐怕是我除了上学时扇了别人那记超清脆的耳光后最实在的一击 。手感佐佐实实地击打在他的面颊上。（后来才知道这折叠伞是真不结实，瞬间就几乎对折了）
我因为是突袭，担心他反应过味来反击，于是利用自己的流氓气势冲他怒吼一声：

操 你 妈 的 滚~蛋~~！！！！

我自己都能回想起当时自己的狰狞：左手臂向前指着他，一声狂吼的同时，微侧身体，右手臂迅速扶在 上铺被褥上准备抽刀。

我的准备是多余的。怒吼，抽刀等的同时，也就是一秒半秒的工夫吧，那厮跳起来逃了出去....

后面的细节记不清了，一定是女生们都回来了，干什么了我忘了，反正我走的很从容，也没有“邀功”献殷勤的意思，好像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后来~~~~

“我记得那天我喝了不少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准确心情和心态记不清了（也可能不是在同一天），我把文静约到了家里。在酒精的刺激下试图强吻强抱她。我以为这样的做法很男人很霸气（写到这儿我突然想起《霸道总裁》？还有7成以上的女人渴望被强吻？狗屁！）

文静问我怎么了？

我回答：我们分手了....

她接着问：她，提出和你分手，然后你不快乐，喝酒后，来找我？

我也许没说话的算默认了吧，脸上火辣辣地泛红，不知道是臊得慌还是酒精的作用
............”

天色不早了，我送她去公交车站准备回学校。

等车的时候下雨了（不是我煽情，真下了） 不大，也不小。我俩都没准备雨具，车也迟迟不来，我必须把风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文静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直到上车前她都没动。

如果大家能有耐心看到这里，看到这一大堆的没什么艺术性的平铺直叙，也许会问：那，后来呢？

那一年我应该是20或21岁吧，直到现在，我已经有二十五六年没有她的消息了。我一直觉得自己当年挺，粗野挺没劲的，现在想起来脸都是烧的。

成年之后，我惯于用自己的风衣外衣在起风的户外之夜为女人取暖，你可以说我是不怀好意，呵呵，我只能说：

谁冷谁TM知道

唐潮

出差回来，先顶上去，明日空了在阅读

随风随性

唐潮 发表于 2016-9-25 22:48
出差回来，先顶上去，明日空了在阅读

感谢版主认真关注，笔者水平有限但真情流露，绿野有这么个版面也算是有了个“流金岁月”的去处

唐潮

我，呸！！穷疯了？300块钱开口借？简直是毁灭我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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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盗亦有道，你也让人家开词一口呗

唐潮

前面的这个小铺垫是想说，本人对钱财一般般吧，不是过于计较，按《老炮儿》里讲话：够吃够喝得了。（当然谁白给我钱我都不会拒绝）相对来说，倒是挺重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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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爽快，性情中人

唐潮

现在的话就是什么“劈腿”，当年我们就称为：“大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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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次都翻出来了，记忆犹新。

唐潮

忘了从何时起，每次周日下午我来到空荡荡的教学楼进入自己的班级，都能看到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同学已经先我一步坐在前排在看书。她不是住校生，所以最初我也是一愣，然后寒暄问候，心想也许她家里环境乱也压根没当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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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记号，先读到这里，开始有故事了哦。嘿嘿

随风随性

唐潮 发表于 2016-9-26 16:44
现在的话就是什么“劈腿”，当年我们就称为：“大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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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

N 多年没人提过这词儿了吧

唐潮

随风随性 发表于 2016-9-26 18:13
N 多年没人提过这词儿了吧

绝对，当时也是一听。究竟如何写这两字，当时真不太知。

唐潮

“我每个周日去学校自习，就是想看你一眼，能和你多呆一会....”

无语.....

“虽然我俩在教室里很少说话，虽然我坐在教室的前排其实也看不下书....”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我一点都不知道，一点都没看出来啊”

“你那会儿可能心里压根就没有别人吧？呵，而且你们住校生是一个外人融不进去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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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的心事你别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