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随风随性 于 2016-10-24 11:20 编辑
当我躺在医院的CT室花了比普通病人多3倍以上的时间做加强CT的时候;当我准备全身麻醉身上被插满管子的时候,我所关心的只有我的检查结果,其他的一切都是无意义甚至是可鄙可笑的;
如果说今年9月8号开始的一系列“生日寄语”,是我人生回忆录的开篇的话,那么我也只能跳跃性地针对某一个主题来纵观我的前半生了,比如“买房记”“养车记”吧。
公元1982年,我随父母大哥从海淀搬到了朝阳的劲松。那会儿除了一片一片的空楼之外配套设施很少,说是新小区,没有围墙且都是黄土地和一些刚刚种植的树苗....
房子是个三居室,两间各16米的大屋,父母一间,大哥一间,我住在一个8米的小房间也很自在--毕竟我还是个学生,也有了自己的私密空间了!
1994年,我为了工作方便,在现在的叫双龙里小区吧(当年没有名字 )租了一个半熟人的一居室,时价每个月300元(我的工资是每月560元)。
就那样,凭着腰间的一个BP机和楼下的公用电话,我和家人朋友单位联系超过一年多的时间。
当时我已经离开了工作仅半年的爸爸的公司,去给学校开校车,平时把车开回家里。
那个年代的面包车没有现在的这么舒适豪华,“春洲”牌,江淮组装的国产柴油车,就怕过冬天。因为没有电预热,没有锅炉等等辅助启动设施。曾经有一个严冬的清晨,当我启动发动机的一瞬间,由于机油压力过高,机油滤芯当时就崩了,机油溅了一地;
大家都知道柴油车不比汽油车,冬天是会冻的(结蜡);即使你的柴油发动机加了标号合适的柴油,在严寒的时候,没有辅助设施也很难打着车。
车子是公家的,一到冬天就一招:拧住钥匙门不松手,干打马达几十秒几十秒地拧着,现在回想都心疼!
后来用喷灯,大冬天早上起床趴在车下用喷灯烘烤油底壳,太受罪了!而且我胆子小,总是不敢离太近,怕爆炸呗,所以效果也不好还耽误时间。
于是想起一个歪招儿:用开水烫浇发动机缸体缸盖喷油头等金属部位,然后再着车很见效,哈哈!
问题来了:第一,开水浇完的一瞬间,车厢内雾气腾腾啥也看不见;
第二呢,我每天早上还拎着一个铁皮水壶下楼?
于是和自行车棚的看车大爷商量了一下,我白送他一个水壶,每天早上他烧热水的时候给我留小半壶就行了--大爷还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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