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残梦 于 2020-9-8 15:42 编辑
八,上天赐给我一幅无与论比的大岩画
看着第一次救援行动失败而不得不下撤的队员们渐渐远离我的灯光,我突然觉的自己很无聊,我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自认为是最安全的户外带队人,怎么弄成了自己束手无策,坐以待救了?
哈哈,我的队友青青说的很到位,该发生的一定会发生,该看见的一定会看见。
这是佛语啊,这需要参悟多长时间才能参悟透彻呢?
我自己无伤无痛,而占用社会公共安全资源的不安,又被青青的这句佛语暂时化解掉了,我倒是安稳起来。
随着头灯的四向摇曳,我的眼睛突然被灯光紧紧的定格在左手边的大岩面上。
这是什么?这不会是我的幻觉吧。
我真的是像电影中的主人公每到这个时刻,一定要掐大腿一样,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不是一下,不是两下,而是掐了三下。
我必须确认自己是在真正清醒的状态下,我必须确认我不是在幻觉,更不是在夜游。
一幅巨大的彩绘岩画展现在我的眼前。
这幅岩画是如此的精美,如此的好看。
我不懂画,但我知道什么是好看。
离地1米左右开始向上延伸,离地4米左右画幅完成,足足有3米高。
我试着用灯光向外扫射,3米之内清楚可见的是满幅的画面,3米之外,依希可见,但是,画面己经不是很清楚,
肯定还在向外延展,只是我看不清而己。
就算是3*3,这画面也足足有9个平方。
太TM让我震撼了。
在这个几乎不可能有任何人到达的节点上,竟然藏着这样一幅如此精美的大岩画,这要有多大的缘分才能见到啊。
我拿出手机,想把这幅画拍下来,自己留个完整的纪念,同时也向世人展示出来。
可是,当我意识到我的手机没有电的时候,我的整个人像是受到了重锤撞击后,完完整整的瘫软在岩画前。
我高声叫喊着我的同行队友,青应答着,并以为我有什么不适,其实在这一刻,我的脑子里己经排空了任何思维内容。
这幅岩画占具了我的整个思维空间,思维时间。
我问青能看到这幅画吗?他说能看见,只是看的不很清楚。
我让青用手机试着远距离拍摄一下,青说,手机里看着还行,但是拍下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有青为证,我没编没骗,我没假没谎。
如果你只相信我说的有这幅岩画,但是不相信我说的有如此精美,那就请你本人去实地考看吧,也许你看过之后会觉的,仅仅用精美,还不足以形容这幅岩画呢。
关键是,这幅画还是一幅彩绘。
拍是无法拍下来了,但欣赏总还是可以的吧。
我把头灯调到最亮一档,仔仔细细的欣赏起这幅岩画。
画面上是以人物为主,娟娟细女,英英大男,官家俗人,文弱书生,市井小蛮,各式各样的人物,一应俱全。
间或点缀在人物之间的,还有各式各样的风动云涌,整个画面完全容为一体,绝对不是俗人随手之作。
细看岩面,很干爽,虽然没有任何风霜雪透的痕迹,但是也绝不是一幅现代人之作,我不懂画,但是这个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这幅画让我忘掉了一切,忘掉了身前的险境,忘掉了身边的救援,忘掉了差不多20个小时的户外劳累,维一没让我忘掉的,就是站在我上方的两位驴友,虽然他们看的不会清楚,但是终归是来过此地,领略过从画面上吹起的清风。
上天赐给我一幅无与论比的大岩画,就算是能带走,我也绝不带走,留在这里,让有缘人来见吧。
本月底或下月初,残梦将组建一支精干的小队,再去一次,对这幅岩画做一个基本考证,给自己一个完整的交待。
大岩画,我一定还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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