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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疆鞭子底下谈恋爱 你听说过“姑娘追”吗?你亲眼看过“姑娘追”吗?原来,“姑娘追”的新疆哈萨克族的一种马上竞技活动,它富有青年男女交往中的纯真而又浪漫的生活情趣,它有时就是纯情男女相爱的一场喜剧。你如果来到天山、阿尔泰山中的牧区草原参观旅行,热情好客的哈萨克族同胞,会很乐意为你展示本民族的奇风异俗,让你一饱“姑娘追”的眼福。
哈萨克族,在新疆十三个主体民族中,人数居第三位。他们主要居住在天山北麓风光绮丽的山林、草原中,也就是现在以伊宁为首府的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和沿天山北坡的乌鲁木齐、昌吉回去族自治州、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一带。“哈萨克”一语,译成汉文就是“避难者”。据说,哈萨克族的先民在成吉思汗西征时,曾被迫西迁,后来又受乌孜别克汗的逼迫而东走,屡屡逃难,故得此名。还有一种说法是:“哈萨克”一词,译意是“白天鹅”。在哈萨克口头文学中有这样一则神话故事:远古时候有一个叫卡勒恰恰德尔的年轻勇士,在一次战斗中负伤,昏倒在戈壁上快要渴死了,这进,一只白色的雌天鹅翩翩飞来,用口涎给勇士解渴、疗伤,帮助他死里逃生。勇士醒来后,白天鹅忽然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并和勇士结为夫妻,生下一子,就起名叫哈密瓜哈萨克(白天鹅)。儿子后来也娶妻生了三个孩子,叫大玉兹、小玉兹。他们的后代就组成了哈萨克族的三个大部落。根据我国历史典籍的记载,哈萨克族的先民之一就是西汉时期的乌孙人。两千多年前,汉武帝为了抗击敌国月氏人的骚扰,派张骞到西域联络乌孙共同钳制月氏。汉武帝还采用联姻的方式,把细君公主嫁给乌孙王,柔弱的细君公主不适应当地生活,不久因病去世,汉武帝又将解优公主嫁予乌孙王。女中豪杰的解忧为乌孙王生儿育女,辅助朝政。她从汉朝带来的女才子冯撩,文武双全,为乌孙国的强盛大立下了汗马功劳。汉朝与乌孙的这一段和亲佳话,反映了汉族与哈萨克族曾经在历史上有过的打戚亲关系。
在传统的竟技比赛场上,最激动人心的还是“姑娘追”它往往是全场比赛的压抽戏。“姑娘追”据说是由上古“追姑娘”的风习演变而来,至今既是哈萨克人最喜爱的娱乐项目,又是小伙子找对象谈情说爱的好机会。参加者一般都是未婚的青年,一男一女搭成对儿。比赛分“去程”、“回程”两段。比赛开始,男女双双在去程上并辔徐行,这时,小伙子可以毫无顾忌地向姑娘倾吐心曲,甚至调情挑逗,姑娘羞到耳根发烧也只能保持沉默。到了终点,双双勒勒转马头进入回程的一瞬间,小伙子立即扬鞭催马,拼命逃奔,那温柔的姑娘忽然之间竟变成了个沙场女将,飞马猛追上去,一靠近小伙子,就挥鞭狠狠地抽打,这时小伙子是绝对不能还手的。如果这姑娘对小伙子心中有意,自然会手下留情,只见皮鞭子老在空中转圈子,却总是落不到他的身上,即使是轻轻落在小伙子的身上,也只是她表达对小伙子情感的示意。如果对那小伙子刚才言语轻佻,惹恼了姑娘,这时姑娘就会用鞭子狠狠地“报复”一番,那连珠式的劈里啪啦的皮鞭,直打得小伙子抱头“鼠窜“,“丢盔弃甲”,狼狈不堪。此时赛场周围男女观众都会笑得前仰后合,还呐喊助威,大叫:打,打,打!这种游戏有时会激起一些大叔大婶们的兴致,也会相邀上马,远起了“姑娘追”,回味年轻时候的风韵。这一来,赛场的气氛就更加高涨了,那两位大叔大婶诙谐的表演惹得人们大笑到捂住肚子“唉呀”的叫唤。这真是:哈萨克风俗实在怪,鞭子底下谈恋爱!
2新疆兵团姑娘不对外
没有到过新疆的人,早已听说新疆有个“生产建设兵团”;到新疆旅游,自然也就想认识一下生产建设兵团。说兵团,话兵团,得从它的源头说起。
1949年国民党政府在中国大陆的统治宣告覆灭,全国除台湾省外都胜利解放了。当年10月,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兵团的两个军在王震将军率领下进驻新疆,和原国民党起义部队、原三区革命的民族军在乌鲁木齐胜利会师。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新疆省人民政府成立了,新疆开始了一个民族团结、和平建设的新时代。为了保卫边疆、建设边疆,1952年,党中央、毛主席命令驻新疆的人民解放军的一部分部队(其中有保卫过延安的著名的三五九族,有改编为解放军第二十二兵团的原国民党起义部队和改编为解放军第五军的原三区革命民族军的一部分)集体转业,组建为“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赋予他们“屯垦戌边”的历史使命。这是一支在世界上从未有过的特殊的部队,指战员们放下枪干,拿起坎土曼;放下坦克、装甲车,开起了马车、拖拉机,从组织上仍保留着军队的师、团、连的建制,以战斗姿态向荒原、戈壁进军,去创建一个个大型农场、牧场和工厂。这些农牧场、厂矿星罗期布,分布在天山南北最边远最艰苦的地方,那里多半曾经是穷山恶水、荒无人烟的不毛之地。战士们刨地搭起“地窝子”(半凹入地下的土房子),开渠凿井引来高山雪水,手执锄镐和用肩扛人拉犁的方式,开荒种地,营造树林,修建水库。官兵不分上下,都懑手血泡,挥洒汗水来浇灌这片片沃土,在准噶尔、塔里木的亘古荒原上创造了碱滩变良田,荒漠变绿洲的奇迹。十万军垦战士在那艰苦的年代、艰苦的条件下,战斗在边疆最艰苦的地方,勇往直前,豪不退缩。战士们的思想正像他们当年爱唱的一首歌曲那样坚定、单纯:“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哪里需要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过去了,这支军垦大军在新疆各民放人民的支援下,已开拓出9.3万公顷的耕地,修建了4770条水渠和105座水库,营造了12万公颂的绿色林带,建成了172个国宫农、牧、林场,创建了石河子、奎屯、阿拉尔等园林式的新城市。如今,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在玛纳斯河畔,在昆仑山下,在紧靠国境的伊犁河谷地和阿尔泰山麓,都分布有生产建设兵团的农场、生产连队、那里成了棉花似银海、稻麦翻金浪、瓜果飘清香、牛羊漫山野的“塞外江南”。全兵团人口也由刚建立时的17.5万人民展到现在的220多万人。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为开发边疆、保卫边疆做出了历史性的卓越贡献。在这支浩浩荡荡的大部队中,也涌现出了一大批立志报国的巾帼英雄,他们承着西去的列车,在高昂的歌声中,用青春谱写了壮丽的人生。20世纪50年代“八千湘女进天山”、一批批山东、河南、西川姑娘到新疆以及60年代上海、南京、天津、武汉支边青年通入塔里木、准噶尔盆地的历史,都成为生产建设兵团了展史上的光辉彩页。许许多多的内地姑娘,离开可爱的家乡,来到遥远而偏僻的边疆屯垦戌边,逐渐融入生产建设兵团的战斗生活洪流,随后大多数在这里找了对象、结婚安家。可以说,如果没有她们当年的无私奉献,就没有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今天。
谈起这段军垦历史,老兵团人至今还会记起五六十年代流传在民间的一段顺口溜:“兵团兵团三大怪:汽车上坡比下坡快,粗粮吃、细粮卖,兵团的姑娘不对外。”这里的第一句,说的是艰苦创业的兵团人崇尚勤俭节约,驾驶汽车走下坡路往往采取熄火滑行的方法,因而上坡路时往往采取加油的方法,因而上坡反而比下坡块。第二句说的是兵团人时刻不忘国家,尽量把细粮交售给国家,自己宁愿顿顿吃粗粮。在60年代初期因天灾人祸,国家遭受经济困难、人民缺吃少穿时期,兵团人的主食中90%都是包谷面、高梁面等粗粮杂粮。第三句说的是兵团的姑娘不愿嫁到外地去。通过这一点反映了兵团人热爱兵团,兵团姑娘更喜爱兵团中那些一身戎装,为边疆生产投入火热青春的小伙子。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成立至今已将近半个世纪了,当年创业的老一代官兵,如今都已鬓发斑斑,息迹林下。其中的“奶奶”辈,很多就是当年远离家乡、支援边疆的内地姑娘,他们同后来结合成亲的兵团男战友,曾经为遵从党的号召,为屯垦戍边、开发新疆、富国强民的事业,在天山南北的土地上艰苦奋斗,默默无闻的奉献了自己宝贵的青春,正象人们常说的,新疆老一带军垦战士是“献了青春献终生,献了终生献子孙”。他们的儿孙两代如今大部分仍战斗生活在兵团的农场、牧场、厂矿、企业中,继续发扬“老军垦”的优良传统作风,展示“新军垦”的知识才华、以改革开放精神,在更高层次上发展生产建设兵团的宏伟事业。他们的共同口号是“重塑兵团,再造兵团”!
3新疆吃的烤馕像锅盖
在新疆,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可以见到馕,吃到馕。是维吾尔族人的主要面食。“馕”,是维吾尔语,意思就是烤面饼。维吾尔人宁可一日无米饭,而不可一日无馕。在农村、集镇、几乎家家都有烤馕的馕坑,妇女个个都会打馕(新疆人把烤馕叫“打馕”)。馕坑就设在庭院或家门口,它地用和入麦草或羊毛的黏土做成的烤炉,形状很像一口倒扣的宽肚的大水缸。烤馕时,先将干柴放在坑内燃烧,把坑壁烧得烫热,然后将擀好的饼形面坯贴在坑壁上。擀面时可以根据需要擀出像圆凳子面大小的薄馕坯,也可以擀出像碗口大的小馕坯。馕坯上可以抹点食油,撒些芝麻、葱花,烤出的馕更脆更香。由于馕是烤熟的,含水分很少,在气候干燥的新疆,存放十天半月都不坏;如果是油馕(揉面时和入食油),还能存放一月左右,泡水变软,仍极好吃,所以维吾尔老乡出远门,会在腰上的布兜里装进几块馕;坐火车去内地,也常常带着一提包的油馕,一路当食,省钱又方便。
馕,不但维吾尔人爱吃,因此,城镇的饭馆、食堂都有馕卖,而且烤馕的作坊、摊点布满街巷,几乎是十步一铺、五步一摊,边烤边卖,生意红火。那馕坑边的货台上摆满各种各样的馕:有小油馕、大油馕、肉馕(面坯中和入羊肉丁、葱片、佐料)、葱花馕、芝麻馕、窝窝馕(边厚内薄,中间有个小窝洞)和大如锅盖的“馕中之王”艾克曼等等。据说,这些有小麦面做成的馕有50多种之多。南疆农村巴扎(集市)还有卖玉米面烤制的包谷馕,颜色金黄,别有风味。
维吾尔人吃馕有个很重要的规矩:无论吃什么样的馕,都必须先把每个馕掰成几片,大家一片一片地吃,绝不可刀切开来吃。为什么?有人说,这是维吾尔族崇尚团结互助传统美德的表现,一个馕掰开大家吃,表示一家人一伙人同心同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维吾尔人还把看做吉祥物和幸福的象征。比如,男方向女方提亲,作为见面的礼物,就有衣料、盐、方块糖,还必须有五个馕。在结婚仪式上,要安排一位姑娘,双手捧出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盐水,盐水里泡着两块小馕。姑娘就站在新朗新娘中间,让他俩抢着吃下这两块象征着爱融洽、甘苦共尝的盐水馕。此时,新朗新娘争先下手去捞碗里的馕,谁先捞到馕,就表示谁最忠于爱情。“该出手时就出手”,抢馕,就成为婚礼中的第一个高潮。
4新疆达坂城姑娘把妹带
西部歌王王洛宾的一曲《达坂城的姑娘》,唱红了全新疆,全中国。无论你在哪里,只要听到这首旋律优美、歌词诙谐、俏皮的维吾尔民歌,就会想到新疆,想到达坂城。你听:“达坂城的石路硬又平,西瓜大又甜哎,那里住的姑娘辫子长啊,两个眼睛真漂亮,你要想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带着你的嫁妆,领着你的妹妹,赶着那马车儿来。”好一个浪漫、迷人的达坂城!那么你知道达坂城在哪里吗?
原来达坂城就在由吐鲁番到乌鲁木齐的路途上,是穿越天山壑口之间的一个村镇,汽车、火车都经过这里。古代这里是古丝绸之路中道必经的驿站——白水镇,现在是乌鲁木齐市新成立的达坂城区政府所在地、正在建设中的新区镇和新辟的旅游点。这里周围有雪山、牧场 、草泽和柳林,风光瑰丽,村中世代居住着回族、维吾尔族、民族风情十分浓烈,民族姑娘又长得很俊秀。所以60多年前年轻的王洛宾就曾为它放声歌唱。如今,多情的达坂城人不忘王老先生的深挚情谊,为他立起了雕像,还正4在建造一座王洛宾音乐艺术馆。
奇怪的是,这个古丝路必经的村镇,却是一个著名的老风口,当地民谣这样说:“达坂城,老风口,小风小风天天有,小风刮歪树,大风飞石头。”这里每年的大风日,平均有148天,多时达到200多天。然而达坂城人不怕风,而且“无风盼有风”,据说是因为这里水多草密蚊子多,不乱风,蚊子咬人叮牛马,刮起风来把蚊子都刮跑了,人和牲畜更舒服。
还有,这里地处天山脚下,扼进出天山的关口,北去是达坂城——柴窝堡盆地,一马平川直达乌鲁木齐市;南去越过天山,就是吐鲁番盆地。隔了一道山,南边吐鲁番热得满身大汗,北边古轮台(乌鲁木齐,唐代有轮台县之名),冷得打多嗦。前清有一位流放到新疆的官员叫史善长的,就写了一首诗《过达板》,来形容达坂城这样的气候特点:“山路却平平,中分南北界,其上盘查关,客到停车盖,关北属轮台,白战雪不败;关南吐鲁番,二月桃花卖。行人将过山,绵裘各备带,山头互易衣,慎莫笑侈汰。咫尺异炎凉,咄咄事称怪;造物故逞奇,不管人学坏。”
达坂城的村民,大多是回族和维吾尔族,也有少数汉族人,他们农耕放牧和睦共处。这里的回民自称“回回”。传说很早以前波斯商人来中国经商,看中这块商驿站风水宝地,便在这里同本地人结婚,生儿育女,安居乐业。根据史书的记载,我国唐宋时时期就有了回族的先民,他们包括来自阿拉伯、波斯、中亚的商人、使臣、学者、和我国的汉人、蒙古人以及其他民族人人民,在长期共同生活中逐渐融会而成。北宋时已期已有“回回”之称;至明代,“回回人”已逐渐形成回族的共同体,并不断发展壮大;至清代,回族已遍布中国大地。新疆的回回人。像达坂城这样的位于交通要冲的小绿洲,很容易成为他们乐意长留久安的地方。
达坂城由于回族人较多,回族的风土民情也就比较突出。旅游者在这里停车歇足时,最受吸引的就是那满街的回族风味小食档,什么羊肉拌面、炒面、烩面、打卤面、锅贴、饺子、包子、馄饨、油糕、凉粉、凉皮、粉汤、糖酥馍、麻花发及手抓肉、黄焖羊肉、羊肉抓饭。真是应有尽有,数不胜数,让你大饱口福。其中的油炸大豆,又脆又香,是达坂城最出名的风味小吃,游客不妨一尝。
5新疆大盘鸡里拌“皮带”
当你从乌鲁木齐市出发,沿着312国道东南行40多公里,经过亚洲最大的风力发电厂,穿过柴窝堡小镇时,你会惊奇地看到道路两旁一排排的食肆门前,都在招牌上写着同一道菜——大盘鸡。据说,这是近几年新疆最风行的时尚饭菜,它已经同新疆烤羊肉串一样出名。而这道菜的“发祥地”就是柴窝堡,所以它最早的名称叫“柴窝堡大盘鸡”后来人们就干脆叫它“大盘鸡”你既然有缘路过此地,而且又因长途行车而饥肠辘辘,那何不在这里停车,一饱口福!
大盘鸡,确确实实是用大盘子装的又鲜又嫩的炒鸡块。满盘子是艳艳红色——爆红的鸡块配上鲜红的辣椒,发出诱人垂涎欲滴的浓香。制作大盘鸡的主料是当地不大不小的土鸡或肉鸡。制作的方法颇有讲究,但并不复杂。首先将一只刚刚宰杀去膛、清洗干净的鸡剁成拇指大的鸡块,然后用溏浆拌和上色,置入油锅中用猛火爆炒,待鸡肉将熟,即加入葱、姜、蒜、茴香、花椒、盐、味、精等佐料,再放入半盘干红辣子,反复翻炒,直至鸡块入色入味,然后加入与鸡块大小相似的土豆块,再炖15分钟,便可起锅盛碟。起锅前若能加进少量啤酒,味道就更鲜美了。这道菜趁热上桌,流光溢彩,香气逼人,鸡块、土豆都极细嫩,麻、辣、咸、甜、香,五味俱全,十分爽口。等到客人把鸡块、土豆块要“消灭”干净时,店家会及时端来一盘像皮带一样宽、长、薄的面条,倒入原大盘里,跟鸡汁拌匀,面片都变成酱红色。这时吃起来,面片咸、甜、辣、香、特别过瘾。如此简单的一餐,真正是色香味俱佳,既营养,又饱腹,又省时,吃了还想吃。如果吃大盘鸡再加一“新疆啤”,就更是十足的新疆风味、新疆快餐了。近年,这种大盘系列菜式,特别是大盘鸡,已上了新疆各地酒家的筵席,而且还沿着312国道,传到甘肃、陕西、河南、北京等地。不过,如今内地的食客只知有“新疆大盘鸡”,而不知有“柴窝堡大盘鸡”了。
6新疆风吹石头砸脑袋
一谈起大风,人们就可能联想到沿海的台风。然而,你可知道,新疆一些地方刮起的大风,到了顶级时,其猛烈之势竟不亚于沿海的台风。新疆人把这些大风区统统叫做“老风口”。
当你沿着312国道从乌鲁木齐到吐鲁番旅行,汽车穿过后沟来到小草湖一带,首先迎接你的就是那呼呼怒吼的西北风。人们调侃说,这里的大风一年只刮一次:“从春刮到冬”!类似这样的大风一年区,著名的还有吐鲁番西北的“三十里风区”,乌鲁木齐南郊的“达坂城风区”,以及克拉玛依的“魔鬼城风区”等等,它们每年中刮八级以上的大风日就有100天左右。
据气象资料记载,1962年在“三十里风区”一带曾刮过风力超过十二级的大风,一时之间,天昏地暗,席卷着砾石泥砂的狂风将吐鲁番大河沿火车站的货物一股脑儿都刮到戈壁滩上,一整列火车的车箱被掀翻,树木被连根拔起,房屋被整座推倒,过往车辆 的玻璃门窗被砸成碎片,车箱迎风面的油漆被挫磨成光板铁皮…...这场大风造成了几亿元的损失。新疆这一类的大风口,一般都处在山口隘道处,每年开春的4月和入冬的10月,由于冷空气的入侵、气候骤变,极容易引发大风。这个时候,只要乌鲁木齐报冷空气入侵,骤然下雨下雪或风雨交加,人们就会联想到那些处于“老风口”的交通要道上,此时已进入了避风警戒状态,车辆一律停驶,以保证人畜的安全。
降伏风摩,变害为利,这是人类自古以来的一项梦想。也许,今日沿海台风的巨大风力还没有被人们所利用,而在新疆却已在进行着对狂暴大风的风力利用的科学试验。改革开放以来,新疆继从丹麦引进了大风车和风力发电技术,又从德国、芬兰引进风力发电机组,在达板城柴窝堡建造了第一座风力发电厂。当你眼前出现的由无数整齐排列、不停旋转的高大风车所组成的10公里长的风景线,会让你不禁啧啧称奇。据说,天山脚下这座风力发电厂容量已近8万千瓦,是亚洲最大的风力电厂。它发出的电力已经和乌鲁木齐的火力发电并网,大大增强了新疆中心地区的电力供应。
人们常说;“不到新疆不知道自己的宝少”。的确,新疆地大物博,是祖国的一块宝地,很值得大书特书。新疆土地辽阔,人所共知。新疆资源之丰富、宝藏之众多,更令人惊异、赞叹。今天,新疆的大风成了宝,因为它有取之不尽的风能;新疆的灿烂阳光也成了宝,因为它为我们提供了用之不竭的太阳能;新疆是我国最大的煤炭基地、有色及稀有金属基地、畜产品基地和棉花产地、瓜果产地……新疆的阿勒泰还是黄金、云母等的产地,“阿勒泰”或“阿尔泰”这一名称,在蒙古语中,意思就是“金子”。当地民遥:“阿尔泰七十二道沟,沟沟有黄金。”新疆“三山夹两盆”,山山有宝藏,盆盆米粮川。浩浩莽莽的新疆大地上,那蓝天、白云、雪岭、冰川、河流、湖泊、绿洲、沙漠、森林、草原以及穿织其间的丝绸之路上奇光异彩的文物古迹,适跃其中的47个民族光辉夺目的历史文化,构成了祖国大西北含金量很高、魅力无穷的旅游资源。说到这里,我们就不禁想起了一首流行歌曲《最美的还是我们新疆》:我走过很多地方,最美的还是我们新疆。牧场的草滩鲜花盛开,沙枣树遮住了戈壁村庄,冰峰雪山银光闪闪,沙海深处清泉潺潺流淌。哎……当我们走遍天山南北,都能闻到瓜果飘香。我走过多少地方,最美的还是我们新疆。博格达峰遮住金波银浪,塔里木的石油新城灯火辉煌,亚欧彩虹伸向那天空海洋,一块宝地吸引了世界的目光。哎…… 当我走遍了大江南北,我要说最美的地方还是我们新疆。
7新疆古丝道上地名怪
不少到过新疆旅游的内地朋友,总觉得新疆的一些地名有点古里古怪的,什么猩猩峡、一碗泉、三间房、四棵树、鄯善、乌鲁木齐、塔克拉玛干等等。其实,说怪不怪,因为,新疆这一类听起来有些奇特的地名,都是有来由的,讲起来也是挺有趣的。
大家都知道,汉代张骞通西域、班超定西域的历史,是产生于公元前后二百多年中的事情。那时,被称为西域的新疆大地上,存在着所谓“西域三十六国”,每个“国”实际上只是一快、几块的绿洲或草原构成的地方政权,由王室贵族主宰。在绿洲农耕地区的叫“城郭诸国”,王室所在地也有土墙围起城郭。在草原游牧区的叫“行国”,统治者是率其部落随游牧季节而迁徙的。西域三十国的名称,在我国史籍《史记》、《汉书》中都有记载。现在,南疆的焉耆、轮台、若羌、且未、尉犁、疏勒、莎车、温宿、皮山等县的名称就是沿用汉代那些“城郭国”的国名,如焉耆回族自治县就是古焉耆国的地盘,轮台县就是古轮台国的一部分。不过,这个古轮台是汉代轮台国,另外还有一个古轮台是唐代轮台县,它不在南疆,而是在现今的乌鲁木齐市境内。唐代大诗人岑参的边塞诗中“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就是指唐代的轮台。所以,汉唐两轮台不能混淆。还有古疏勒也有两个,一个是汉代疏勒国,就在今南疆喀什及其周围疏勒城,在今北疆奇台县境内,因为东汉将领耿恭率军在这里抗击匈奴而闻名,这个疏勒城早已沦为废墟。所以,汉代南北两疏勒也不能混淆。此外,西域三十六国中有个楼兰国,以后改名鄯善国,在今且未、若羌、罗布泊一带,而现在的鄯善县却在吐鲁番盆地。因此,古今两鄯善可谓风马牛不相及。
新疆是多民族地区,各民族的祖先都给他们居住的地方起过名字,所以,新疆许多地名都用的少数民族语音,包含特定的意义。例如,塔里木盆地、塔里木河、塔克拉玛干沙漠,地名用的都是维吾尔语,“塔里木”意思是“田地、种田”,“塔克拉玛干”意思是“进去出不来”。“喀什噶尔”(即喀什)也是古维吾尔语,意思是“多颜色的砖房”。同样,在维吾尔语中,地名“阿克苏”,意思是白水河,“克孜勒苏”,意思是红水河,等等。元代,成吉思汗的后裔蒙古人统治过新疆许多地方,这此地方后来都出现了蒙古语的地名。像“博尔塔拉”“巴音郭楞”两个地方名,蒙古语的意思分别为“银色的草原”“富饶的河流”。“乌鲁木齐”一名据说来自蒙古准噶尔语,意为“美丽的牧场”。著名旅游胜地“喀纳斯”湖一名,也是蒙古语,意为“美丽富饶而神秘”。这些例子举不胜举。
汉族人自古就是新疆建设的开拓者,汉语言文字对新疆地名的影响是很明显的。由于汉族人主要居住在北疆和东疆,这一带不少地方的名称显然是汉族人所起的。带有汉方化的色彩。历史上多少参与开发、建设新疆的汉族劳动人民和守卫边疆的官兵,当他们在丝路古道上艰难跋涉时,会因为在人困马乏、又热又渴中忽然找到一泓清泉或几棵老树而欢呼雀跃,也会因为在荒无人烟的戈壁中看到几间土房或一座驿舍而欢喜若狂。于是,就有了“一碗泉”、“三间房”、“四棵树”、“柳树泉”、“白杨沟”这一类的地名。
至于本文开头提到的“猩猩峡”,旧时是新疆的东大门,在兰新铁路没有修通以前,设有兵部、客栈。由于这里山峡夹峙,传说曾有猩猩出没,因而得名。1944年当地官员嫌“猩猩”一名不雅,以该地出产“星星石”(一种晶莹闪光的砾石)为理由,呈请当时的新疆省政府,将“猩猩峡”。这段地名掌故,现在已很少有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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