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字经》大型识字项目诚招加盟,及基地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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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学一篇韵文 便识天下汉字
古代儿童只学3000多字就能过识字关,今天的孩子却要学30多万字的文字材料才能达到2500识字量。学习时间和学习量增加了几倍至几十倍。在全社会高声疾呼为儿童减负的今天,如何缩短识字的过程,已成为教育界亟待解决的课题。郑州大学郭保华教授与教育部语言文字应用研究所的专家们构思了一种奇特罕见的识字教材-《中华字经》,几个月就能达到小学6年的识字量,成功地解决了“识字难”这个长期困扰教育界的难题。 幼儿识字起狂潮 2001年12月,教育部语言文字应用研究所在郑州建立了第一所幼儿“快速识字,提前阅读实验教学基地”,基地儿童使用《中华字经》做教材,只学二个多月就能进行阅读。这种神奇的识字方法被媒体披露后,在各地引起轰动而被迅速推广到幼儿园和小学。 郑州市实验园,郑州铁路局科技园,巩义市实验园,商丘市睢阳区实验小学、濮阳市创信学校、中国高能物理应用研究所幼儿园、浙江省机关武林门幼儿园、福建泉州金山幼儿园等几十所幼儿园的小朋友成为《中华字经》的第一批受益者。仅一年多的时间,从北国的黑龙江、吉林、辽宁到南端的广东、福建;从东方明珠上海到西部的甘肃、宁夏;又有20多个省市的上百座城市,数百家幼儿园和小学引进了《中华字经》。到目前为止,已有上万名学龄前儿童变成了识字的“神童”。 《中华字经》的神奇效果引起了国内外媒体的广泛关注:北京《人民网》、《新浪网》、《中华学习报》;上海《新闻晚报》、《新闻晨报》《青年报》;美国《华人日报》;莫斯科《路迅参考》等近200家报纸网站做了报道,很多地方还作了专题讨论。 识字难于上青天 “识字难”一直是我国教育的“拦路虎”,几十年来,尽管不少人为探索识字方法耗尽了心血,但主流教学始终没有太大的突破。小学语文教学大纲规定小学六年的识字量为2500个,连节假日算上,平均每天的识字量仅1.14个。这样缓慢的识字速度在世界任何语系中都是罕见的。 中国语言学大家吕叔湘先生,20年前就撰文《人民日报》批评我国的语文教学少、慢、差、费。他不无感慨地说:“十年时间,2700多课时,用来学本国语文,却大多数不能过关,岂非咄咄怪事”。95年《人民日报》又以《大学生的汉语怎么了》为标题指出中小学语文教育存在的问题。 一个外国人曾经说过:你们中国的儿童,在中国环境中,用中文教师教汉字,还需要六七年的时间,一个外国人学汉语,没有十几年的功夫恐怕不行吧,可我一生哪有这么多时间? 正因为汉字难学,近百年来出现过三次大的危机。第一次是五四运动前后,以路迅、钱玄同为代表,提出了“汉字废除论。” 第二次是解放后,毛泽东提出“汉字要走拼音化道路”。第三次是计算机在我国开始普及的时候,由于汉字输入问题当时很难解决,有些人就又一次提出要淘汰汉字。 当然汉字过了一次次危机,不仅没有被淘汰,反而逐渐在世界上走红。但这并不意味着汉字走出了难认难学的阴影。翻开12册小学语文课本,2500个常用字散落在30多万字的课文中,学习生字犹如沙里淘金。如果我们没有创新的识字理论,没有崭新的教学思路,识字难仍然难于上青天。 古人识字本不难 纵观我国教育史,“识字难”只是在晚清以后出现的。此前,儿童只要上私塾,一年就能过识字关。《三字经》上讲“莹八岁,能咏诗:沁七岁,能赋棋”,这说明私塾儿童七八岁识字并不是神童,能吟诗作赋才称得上神童。 古代的识字课本并不复杂。就清朝来说,蒙学教材主要有三字经、百家姓和千字文。三书合计不过3000多字。学习方法也很简单,就是先让儿童背诵课文,背熟之后,再由老师讲解字义。儿童学习分成两个阶段,先上书馆认字写字,再上经馆讲书释义。一年下来,儿童不仅能识字,而且能读“四书”、“五经”。 我们常常用“死记硬背”来挑剔古代的识字教学,可现代心理学研究证明,巨大的记忆潜能正是大脑快速发育的特征,七八岁以后形象记忆的发展就变得非常缓慢。因此背诵记忆是儿童最自然的学习方式,错过这一时期就会错过人生的最佳记忆期。 古人让孩子先集中学习约2000汉字,然后再教读书,这里面含有非常深刻的教育思想。反观我们的教学,没有专门的识字教材,识字老师和识字课。说是“识字”却让孩子从“阅读”入手,音、形、义、写齐头并进。口口声声要做科学的现代人,却实实在在地违反了儿童的认知规律,这不能不引起我们深刻的反思。 蒙学识字大解密 祖先发明了汉字,同样也发明了识字的方法。而我们却日用而不知。 蒙学教材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从周朝《史籀篇》、到先秦的《仓颉篇》《爱历篇》《凡将篇》、西汉的《急就章》、南北朝的《千字文》、唐代的《蒙学》、宋代的《三字经》《百家姓》、明代的《龙文鞭影》、清朝的《小学韵语》,上下约3000年的历史,可蒙学教材的形式几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难道真是古代人的思想僵化吗? 当专家们用生理学、心理学、语言文字学、教育学的基本原理重新审视这些教材时,才发现蒙学教材的形式非常符合儿童认知规律。 古人早就发现汉字像一盘散乱的珍珠,一个字一个词的学习是非常笨拙的方法,必须用义理这根线将散乱的珍珠穿成串才好学。只穿成串还不行,形式上必须做到八字成韵,四字组句,两字分节,单字定声。这样每个汉字就会在特有的音流、形流和义流中固定下来。一个字忘了,相邻的字句都能在视觉和听觉提供记忆线索,帮助恢复记忆。心理学研究表明:当无意义的识记材料按音节韵律排列后,记忆率至少能提高10倍以上,《百家姓》就是最好的范例。如果再加上义理,记忆率就更高。这就是教材的诀窍。 再看教法。儿童识记的特点识先整体输入,后逐步细化。古人很早就悟到了这一点,他们先利用儿童形象记忆的特点,把几千字的课文背到滚瓜烂熟,这时儿童对字形的感知有了五六成,然后稍加训读,即可分句组词,单个指认。这种文、句、词、字的顺序显然是从整体走向分散,符合儿童形象思维的特点。现代教学中字、词、句、篇的顺序显然是从分散走向整体,符合成人抽象思维的特点。实践证明,古人的识字方法有独到之处,非常高明,也非常合理,儿童学起来也轻松得多。 千古奇文出盛世 道理悟透了,但如何编写这样的教材却让专家们伤透了脑筋。历史上蒙学教材很多,但只有《千字文》被称为“天下第一字书”,无数文学大家像李白、杜甫都是背诵它长大的。它流传至今已经有1400多年的历史,成为世界教育史上的奇迹。据说周兴嗣写《千字文》“一夕编缀进上,鬓发皆白”。清朝禇人获评说《千字文》难写如“舞霓裳于寸土,抽长绪于乱丝。”1000字的韵文尚如此难写,更何况是全部常用字呢。所以谁都没想到4000个字竟然写了三年。 郭保华教授和语用所的专家们首先根据我国计算机对汉语大规模统计的字频结果先确定出4000个常用字,这些字涵盖了国务院公布的常用字3500个,国标字库的基本字3755个,国家汉语水平考试大纲规定的常用字2905个和8822个常用词汇中的全部用字。据统计这4000个字覆盖了常用语料的99.81%,可以说是人生最常用的基本汉字。 然后他们将4000字分为50类分为50类经典文化知识押韵行文。他们144个字写出了5000年的朝代更迭,用64个字描绘了21种文物和世界文化遗产,用156个字表达了91种动物,用40个字写出31种生理器官,用24个字写24种烹饪方法…… 就像某些报纸评论的一样:“一字可指一物品,一词可指一事件,一句可含一典故,一节可述一历史”。 《中华字经》全文四字一句,一字不重,韵语连篇,包罗万象,犹如一部中国文化小百科:同时又集古往今来识字方法之大成,融学知、识字、组词、习韵、正音于一身,被誉为“中华识字第一经”。 这种奇特罕见的识字教材,第一次将互不相关的4000个常用字排列成一篇涵盖百科的韵文:第一次将集中识字和分散识字在方法上统一起来,第一次使汉字的学习从定性走向定量:第一次运用计算机统计结果将汉字按常用度在课文中分为六个级别。 造就神童不是梦 《中华字经》是对我国民族文化遗产的继承和发展,几千年的教学实践已经给它做了最好的注脚。它用4000个汉字编成了非常容易学的识字教材,从而使普普通通的儿童成为识字的“神童”。 商丘市睢阳区实验小学一年级64人,学《中华字经》一年,通读了小学1-12册语文课本,优秀学生姚志男已读了《红楼梦》、《西游记》等20多部小说。濮阳市学前班32人,平均年龄6.2岁,使用《中华字经》前先请濮阳市公证处进行公证,四个月后,再次公证:全班平均认字3000个,常用字的认读率高达90%以上。上海市某小学一年级26人,6节40分钟的课学习了704个汉字。 郑州市实验园的5岁幼儿,学习《中华字经》两个月,普遍能认字一千个。我们考察30多个教学基地后的出了令人振奋的消息;学前儿童每天学习1小时,平均记得48个字。 以深圳大学博士生导师陈继会教授为组长的鉴定委员会曾对商丘市一年级45名实验学生进行考核。结论是:学时一年,教学《中华字经》所收汉字4000个,学生巩固率达到90%以上,均能认读3500个常用字,相当于中学生的识字量。受试学生平均阅读文章600篇,阅读量约80万字。专家组成员一致认为:该课题已达到预期目的。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具有重大应用价值和较高的推广价值。 《中华字经》教学取得了丰硕的成果,现已被列为全国教育科学“十五”规划课题“文化教育传统的现代价值研究及创新实践”的核心实验教材,同时也被中国侨联选为世界华人学汉语的指定教材。我们相信随着我国的教育与国际教育接轨,《中华字经》一定能在汉字教学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摘自《中国教育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