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时间参加户外活动了,总觉得一颗心最近总是在扑腾一样,总想出去放松放松
周末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终于如愿以偿得参加了一次坝上踏雪的活动,甚至也没有考虑坝上天气什么样,会不会刮风下雪,就匆匆收拾行囊准备出发了
周六中午在丰宁补充供给,大吃了一顿汆鱼以后,中午11点多到达大滩,下车、换装、调马、备鞍,一切有条不紊得进行,虽然天气有点转阴也没有影响大家的好心情!我也一贯蒙面杀手的作风装备了自己。
老王哥为我选的马,马主不停得夸赞他的马“精明着呢”,我以为冬天没有人骑过的缘故,马儿异常兴奋,不停把头摆来摆去,我是个胆小的骑手,从来都是骑一些别人为我挑选的乖乖马,能跑,能勒,且舒服,比如海流图老五家的“黄小邪”,可惜小黄今年回内蒙了:(,上马适应了一下,这家伙在马群里一点也不安稳,到处乱穿,我懒得理它,等着其他人上马,中途还被他耍心眼子蹦回家一次。
出发以后,心里有点隐隐不安,在出村以后第一个叉路口,因为路况心里没底,加上担心路上有冰,不敢让它全速冲过去,而是想顺道直行后掉头慢慢过去,这才发现勒住它多难,好不容易掉头,一看是回家的道,这家伙更是没命望前冲,几乎用上吃奶的力气才把马头掰过来,压住它的步子以后,小步追赶上大部队,心里想估计这下稳住它没什么问题了,跑了好几段,嗯,浪不大,坐着还挺稳,浪也压得住,正得意着,大部队来到一片空旷地,大家开始又一轮策马奔腾,虽说自己老大不情愿,也没着能力控制人家啊,那就跟着跑吧,跑着跑着自己一点也没有留意的状况下,小家伙使坏往右边的地里跑去,最怕不熟悉的地形,心里这下有点发怵了,想勒住它,第一次倒是把它拉回大道了,也许是好久不骑马的缘故,这样勒来勒去,胳膊发酸发软,再一次败道以后,我投降了,主动下来要求让人压一压,可惜车里的人坚持不骑马,后来和夏利换了马,才能在接下来的时间放心的悠闲的骑起来,因为胳膊没劲,我就随着它跟着马倌儿一会儿颠一会跑,倒是放心啊。
着实天气不太好,回家的迎面风像小刀一样刮在没有东西掩护的地方,不过快到家的时候,天开始放蓝,湛蓝湛蓝的天空在白雪、白云的衬托下让人更发掘蓝的纯净之处。我仿佛还看见云层见晕起一团团红色的光彩,还有绿的,不知道其他人是否看见,我边喊边指向那片天空,弄得我后面的那位不知所措得“红的?绿的?是你的眼镜的缘故吧”不管什么原因,我看见的就是那么美的五彩祥云,可惜当时我们都没有带相机,最美丽的总是留存在心里的某个角落。
回家,下马,卸鞍,换装,上车,我们开始第二个项目:越野。因为天气和路况的缘故,上坝的车只选择了吉普。我们漂移在雪面上,腾过熟悉的田埂,时而冲向路边的土坡,昔日的赛马场此刻变成了赛车场,当然 也遭遇了雪地陷车,和高坡滑车的惊险场面,所幸的是有惊无险。
最惊险的莫过于老王哥那辆大切的滑坡,本来的想法是7辆车在山坡上一字排开,人在另一边拍照,结果老头和鱼缸摆着pose靠在车上拍片时,只听夏利一声“不好,车滑了”,只见大切开始缓缓倒着往下滑,老王哥和鱼缸转身拖住大切的前保险杠,可是看来大切是不会在乎两个大老爷们儿的力量的仍然毫不犹豫的下滑,后面眼看就是鱼缸的霸道,有人似乎正要开门下车,见到这种阵势跟进又退了回去,我想在场所有人的心都和我一样提到了嗓子眼上,后来还说当时怎么没有拍下来,其实都傻眼了。老天总算是眷顾我们,大切在即将撞上霸道时突然改道向右滑去,老王哥和鱼缸双双摔倒在地,每个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大切自个儿慢慢悠悠左拧一下右拧一下得滑下坡,划向更远的地方,最终撞在一棵树上后停下来,瞬间大家“喔”惊呼起来,或许这一段距离,每个人都是停滞的,瞬间都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种害怕盘踞在心里久久散不去,想着回去以后一定喝点酒压压惊。结果是大切的后档窗没了,后保险杠凹了,几经磨难,相信大切还会继续陪伴我们今年、明年。。。继续来坝上享受这一片自由祥和的天空
回到家,吃饭,喝酒,唱歌,放炮,聊天,自制姜汁可乐,烤花卷。。。总之如同往常那样快乐得度过了一个原本寒冷的夜晚,提示以后这种时间上坝一定要带睡袋,越厚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