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照,徒步龙呈寨 不知不觉,腊月十五了,2013年春节已近在眼前。1月26日,周六,早上一层薄雾,按发帖的时间,驴友们8:00就来了,一直折腾到8:30许,3辆车才驶离仪陇县城朱德故里自由户外部落基地。从新马路往义路方向,冲过双胜路段重重迷雾,然后车停半路上,登山从义路道班往龙呈寨下山转了一个大回环。天气温暖如春,行程20余公里达5小时,走得神清气爽。 今天的日子似乎特别好,沿途随处可见办喜酒的,张灯结彩,歌声嘹亮,婚车满路在跑,幸福的生活比蜜甜。春天不远了,适宜播种了啊,呵呵。还有打工的大都回来了,回来过年了,空闲日子也多了,收拾房前屋后。还没回家的,一些土坯房子已经淋垮了,杂草丛生。曾经的水缸,曾经的石磨,都已毁坏了。看着新农村建设那鳞次栉比的小洋楼,农村农场化、集镇化、产业化才是出路哈。 海拔688米的伏虞山,也就是龙呈寨,与朱德故居琳琅山隔河相望。伏虞又名麒麟。据当地民间传说,混沌初开乾坤始殿。蜀地为海,大禹治水时疏通了九河,麒麟游至蜀中,力竭功满化着一座高山,古人曰:“麒麟现,圣人出。”麒麟为吉祥神兽,水路两栖,专食草,吞紫阳之气为生,其背有紫薇星图、北斗七星图。而这座高山屹立于群山之中,巍巍然,状似麒麟,古人遂取名“伏虞山”。 在修建于现代的牌坊前,我们在此歇息,喝水解渴,宽衣解热,并合影留念。只是感觉牌坊修得太现代了,用混凝土做成,白色的瓷砖贴在上面虽然显眼,但和伏虞山古迹比起来,格格不入。包括山上的明道观,建筑风格也值得商榷。 据清同治十年(公元1871年)撰修的《仪陇县治》载:“伏虞山在县东八十五里,今名龙呈寨。道光中土人山下凿田,得石上镌‘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四语,末书“靖康元年知县某某。”据此考之,龙呈寨距今有880年的历史了。我们进得庙门,守庙的老者就来要收3元门票,由于室内和外面温差太大,大家不作停留,只是在庙子买了温开水和方便面,与路餐作为补充,然后到一处阳光普照的松林石包上吃喝。 还有几位守庙子的老太爷,都是老态龙钟的,俺们说了半天也不是很理解。只有那位80多岁的太婆还好,能说会道,热情好客,吉利话一说一长串,大家这才开心起来。她给俺们背了一大堆全家的情况,儿孙满堂,都很孝顺,给她买的衣服都穿不完,还送给别人。她喜欢清静,所以到这山上来养老,据说孩儿们马上回来就要和她团聚了。老人家还说走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世面,难怪这么开明。俺说要给太婆拍照,她老人家还很讲究,立马将围裙脱了,稍事整理,正儿八经地拍了一张。祝福精神矍铄的老人们长命百岁,欢迎到新政来耍哈。 山上落叶满地,杂草一人多深,是不是可以见到被人砍伐的树木,这就不对了哈。还看到一对小夫妻也来爬山,大概也是附近才从外地回来的吧,女人还穿着高跟鞋、丝袜、裙子,这模样倒像走秀哈。伏虞石上镌刻着刻骨铭心的甜言蜜语,转瞬间劳燕分飞。残碑,还有断头的佛像,似乎在诉说,那年那月那人那事。 山上土地都荒芜了,那个年代农业学大寨,这个时代退耕要还林。偶尔一点耕种了的菜地,在枯黄的草丛中格外扎眼。今天大概马鞍当场,人多车多,拥挤不堪,又跟往年差不多,人行道上都是卖年货的,琳琅满目,当然同时相伴的,就是垃圾遍地,环卫工人又该劳累了。还有那路,是该整治了,颠簸难行。不说这些看不顺眼的,大过年的感觉像吃了苍蝇,但愿下次去不再这样。这里毕竟挨着朱德故居,万一外地游客到街上去转转,就出了洋相哈。 唐代诗人贾岛,字浪仙,唐朝河北道幽州范阳县(今河北省涿州市)人,唐宪宗时,少从韩愈学文,累举不第,厌学为僧,闻西蜀莲池有高士,能知前后,初来仪陇金城于南图山石洞隐居,隐者居伏虞山,贾岛乘兴访不遇,而题壁留下:“松下问童子,言师何处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处”怅然而去,后人将此诗镌刻山岩,直至清末尚存。宋代大诗人苏辙,字子由,见伏虞山北秀丽曾结庐寓居数年。民建寺纪念为子由寺。宋状元李协恭,仪陇县老木公社人,也曾为此山提述。可惜,前些年当地村民打石磨将石刻题述毁坏。曾经240多年历史的庙宇建筑在上世纪70年代被拆除,还有一株三人合围的千年菩提树,也被砍伐。现又重建,已经古迹不古了。 一张照片,当我们非常用心地去拍,当时自己感觉很满意,但回过头来却越看越没有价值,不耐看。而在不经意间,去经历一件事情,偶然记录下瞬间,没有构图,没有光影,而它是真实的,越看越耐人寻味。摄影和做事相通,只要经历,便有收获。正如徒步龙呈寨,一切都在途中。【自由拍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