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海豹 于 2013-5-13 06:01 编辑
西域老狐 发表于 2013-5-12 19:52
辛苦辛苦,实在不行就算了,别浪费时间。以后有机会一起爬山,你送我一份复印件吧,当然还得有你老兄的签 ...
1、我真的要研究一下“照片”相关技术,现在卡片机还玩不利落。。。汗!
2、不带挤兑人的!
3、贴一篇我2007年写的帖子。
一个爱乐青年的爱乐经历
老海豹原创 / 2007-04-30
现在,喜欢听交响乐的人少了。我也从2002年开始,在听了整整20年现场演出之后,不再去欣赏现场演出了。
喜欢欧洲古典音乐的人,大多数同时也是室内乐、歌剧、芭蕾爱好者。我也是这样,同时喜欢这几种艺术。 泡泡竹老弟曾问我为什么后来不看现场演出了。简单的说,这些艺术都很完美,但都是一、二百年前的作品,远离现实,越看人越傻(指我自己)。所以不去现场欣赏了。
现在改为在家里听。虽然听得很少了,但一直没有停止过,主要听一些艺术歌曲,中国传统民乐。我也喜欢拉美音乐、非洲音乐,和世界各国民族民间音乐。我不喜欢听港台歌曲。为了不太脱离现实,曾经买过CD,试图听港台歌曲,但怎么也培养不起来兴趣,索性不听了,打消此念头。怎么高兴就怎么来吧。
十几年前,我们几个SUPER LOVER经常一起去看现场演出,当时社会风尚比较单纯,社会、媒体、大学等都很倡导这些严肃艺术;与现在不一样。 当年,客观条件可没现在好啊,现场演出很少,也没有VCD,DVD。在家里只能听磁带(也有少量密纹唱片);古典音乐磁带市面上很少有出售的;要去东单北大街的中图购买;也可以订购,两个月左右才能到货。每盒几十元。
九十年代开始有录象带,也基本只能去中图购买或订购,一个剧的录象带200元左右,那可是十几年前的200元啊! 我记得买过芭蕾《无益谨慎》(也称《关不住的女儿》);《仙女》、《仙女们》、《吉塞尔》等等。 现在中国强大了,在物质上富裕了,外汇储备1万多亿美元,世界第一;有实力每年都请大量世界第一流的交响乐团、芭蕾舞团、歌剧院来北京演出。也可以很方便地买到各种DVD;10元就能买到,很多剧目都有;也有各种不同版本。从这个角度看,现在的爱好者比我们当时幸福多了。
当年听得最多的是中央乐团交响乐队的星期音乐会,许多著名的交响曲、协奏曲都是在这个系列音乐会上听到的,比如海顿、亨德尔、贝多芬、莫扎特、肖邦、舒曼、舒伯特、斯美塔纳、德沃夏克、李斯特、柴科夫斯基(不太喜欢他的作品,虽然旋律优美但比较忧郁。)、拉赫玛尼诺夫等大师的大量作品。
我那时如果遇到一个著名的国外交响乐团,在北京有两场演出,但曲目不完全相同时;我经常会两场都去;也会遇到一些两场都去的专业人士和发烧友。总能遇到徐新老师(原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主任)。对于一些很难遇到的演出,比如1989年总政歌舞团和歌剧团联合演出的歌剧《托斯卡》;1989年中央乐团交响乐队的两场中国作品专场,我都是连续看了两场。
相比之下,我最喜欢浪漫派作曲家的作品;其次是古典派;现代派听得很少。但也有例外。贝多芬早期的作品属于古典派,晚年的作品属于浪漫派,我却更喜欢他早期的作品。莫扎特所处的年代属于古典派时期,但我喜欢他的全部作品:非常明朗、流畅、旋律优美,像晴朗的天空;虽然一般都认为他的一生都很潦倒贫困。莫扎特只在世35年,却留下了大量超级经典的作品,他的许多作品现在仍经常出现在世界各个著名交响乐团、歌剧院的保留演出曲目中;出现在世界各个著名音乐厅、歌剧院的华丽舞台上。我特别喜欢他的几部管乐协奏曲和小提琴协奏曲、钢琴协奏曲、歌剧。肖邦的作品辉煌、华丽、充满激情,但在当时的音乐会上很少能听到。
在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中期,音乐会上听得比较多的有贝多芬第四、第六、第五、第九交响曲;第四、第五(皇帝)钢琴协奏曲;柴科夫斯基第三、第四、第五交响曲;莫扎特G大调弦乐小夜曲(这个曲子在音乐会上听了不下十次);伯辽兹的《幻想交响曲》,德沃夏克《新世界交响曲》等等。
我当时经常和一个叫刘海扬的住在同一个大院里的同学去听音乐会、看演出;他经常在演出开始前从票贩手中高价买一张票;我往往为了省钱(因为收入不高啊),从后门到后台混进去。为此我专门买了一套很象演出礼服的黑色西装;看门人员看我那架势很少有人问,偶尔问的,如果中国人的演出我就说是演奏员;外国团体演出我说是翻译,从来没出过事。进去之后从来不管演出售票多爆满,都是大大方方的坐在贵宾席或贵宾席的前一排或后一排;那一两排的票一般不出售;主要送给领导、贵宾、赞助商和相关人士,他们经常有不去的,所以那里经常有几个空位。由于经常看演出,收入又不高,看多了学会"动脑子",也就比较了解。 各个演出场所的贵宾席位置都不一样;经常能遇到某位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全国政协副主席、北京市副市长等贵宾,与我们相隔一排就坐,偶尔也同排就坐过。但好像从来也未遇到过正职的?
一次,大约1991年,我和一位朋友去天桥剧场看法国知名的莱茵芭蕾舞团演出,只记得其中有一个独幕芭蕾《大隼传奇》;我们按"惯例"坐在贵宾席后面一排中间位置。这时,我听到前排贵宾席中间几个欧洲人在聊天,他们说的是法语。于是用中文问:你们是法国人吗?回答:我是法国大使;我当时楞了一下,以为没听清楚。那时我们几个发烧友也与一些欧洲国家住中国大使馆文化处的二秘、一秘有过往来;但从未与大使打过交道;于是再问一遍;于是再问一遍;得到肯定回答。我这次听清楚了,于是兴致来了,和大使先生大谈法国芭蕾。那时我正处于“高烧爱好者阶段”,我能用法语说出我看过和喜欢的法国芭蕾的名字,但只能用中文交谈;大使先生中文流利,他显得很惊奇,当然也很高兴!那场演出由中央芭蕾舞团交响乐队现场伴奏(须知当时国外舞团的芭蕾演出大多是录音伴奏!),指挥是莱茵舞团的;真是很幸运!那天乐队伴奏很有激情,演出很精彩!演出结束后马滕大使问我们感受如何?并向我们表达了谢意!同时邀请我们去看每周一次在法国大使馆放映的法国电影;当时这个电影活动在北京的“小圈子”里很有名。但我对电影的兴趣没那么大,从来没去看过。
大约2000年时,我在某房地产开发公司工作,听一位从法国归来的文艺界客户说,马滕先生后来去德国继续做大使。
很奇怪的是,我清楚地记得那场演出的节目单被我带回家了;后来却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1994年,为庆祝中法两国建交三十周年,应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邀请,法国莱茵芭蕾舞团再次来北京演出,剧目是《罗密欧与朱丽叶》,普罗科菲耶夫作曲。这份节目单一直保存完好。
上面提到的同伴,刘海扬,波音公司高级技术管理人员,早已加入美国籍;每二、三年回北京一次;他比我富裕得多;但吃饭时他从不主动付帐,也很难让他请客(他和别人吃饭也是如此),好象每次都是我请客。有一句名言:“一个富人和一个穷人吃饭,往往是穷人付帐”;此话真理也。王伟虹,当时是吉林师范学院英语系教师,来北京进修;后来互相寄了一、二次新年卡片,之后一直没再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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