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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手心里的太阳
忘记,是因为记忆太过美好。
写给《西藏是用来忘记的》
西藏西藏之邂逅南迦巴瓦------人生若只如初见
大家在年初或郑重或随心的写下过新年愿望,三位西藏之行的同伴写的都是西藏。三个奔着梦想而来的人。而我,尽管西藏的梦在心里时常萦绕,却没敢奢望,尽管买了那么多有关西藏的书。或者缘分就是奇妙,也是这么牵引我的心,或者我的心系牵念感动了机缘。总之,西藏,我来了。
第一天便奔赴林芝。林芝,“太阳的宝座”。我这个被友叫了多年太阳的人却没有坐在宝座上的感觉。车行至米拉山口,天公不作美,风雪交加,而我的高反立刻来袭,头疼难忍。5013米,早有心理准备的。高反是个纸老虎,不被它吓到,它会消褪很多。心里因素很重要。于是继续前行。于是我同高反坚强的斗争。结果呢,也没什么,反就反了,挺挺就过来了。于是第二天我们顺利踏上奔向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路。
是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成就了南迦巴瓦,还是南迦巴瓦辉煌了雅鲁藏布,我无从知道。只是,奔向雅鲁藏布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会见到南迦巴瓦。一路车行, 左边是高耸的山体,右边即是无底的悬崖。就像那句左手是飞逝的时光,右手是一个漫长 打坐。生死何时如此亲近?天路,即是如此吧。就像有灵指引一样,没人提起,脑子就跳着南迦巴瓦这几个字。或者是因为地理盲,因为除了珠穆朗玛,我只识南迦巴瓦。在《最美的时光在路上》,看到过王紫菱几次去看南迦巴瓦,有了印象。于是南迦巴瓦便成了心中所念。
不太习惯跟着导游的喋喋不休而匆匆忙忙,走路溜边。所以在哪里,常常是闲散的游荡,信步由缰。在那一刻,只一抬头,高高的雪山就伫立在了面前。云遮雾绕,只是一个呈三角形的山头显现。那就是“刺向天空的长矛”。只这一眼,我便呆立。白雪与黑色的岩体雕刻着南迦巴瓦细致的纹理。棱角如刀劈斧砍,难怪还是一座至今无人能够征服的山峰。南迦巴瓦主峰7728米,却不同人们挑战的珠穆朗玛。可是它的雄壮给人震撼,当你慢慢平复呼吸,又会感觉到它的秀美。每一道纹理,都透着隽秀。往左或者往右倾斜一度都是多余的。每一抹拦在腰间的云都是温柔的,直到让人想要拥抱亲吻。南迦巴瓦的美,让我脸红,让我惭愧,让我这个称文字为情人的人无语。所以,那一刻只有沉默。直到回来,直到才知道它是中国最美的山峰之首。我的红晕才慢慢褪去。依然无法形容那种惊艳,所以选择沉默。或者沉默是最好的选择,只有沉默,才能更深的体会那种惊艳的无与伦比。直到回来参加同事儿子的婚礼,当全场暗下来,一束追光打在穿着白衬衫的新郎和白色婚纱的新娘身上时,我远远看着,有种莫名的感动。因为婚纱上的那抹艳白让我想起了南迦巴瓦的雪线,也是如此的圣洁与高贵。就像王菲的《传奇》“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不能忘掉你容颜。”尽管在第二天就猛然听到菲鹏离散的消息。依然相信惊艳的那一瞬间,便成就了永恒。于是常想:人生若只如初见。南迦巴瓦实现了我的初见,成就了我的永恒。我用心将它刻在眼帘,印进记忆。
不喜欢南迦巴瓦的传说,不喜欢传说中南迦巴瓦因为嫉妒弟弟加拉白垒峰而杀害弟弟,所以加拉白垒峰顶永远是圆圆的形状。倒宁愿人们称它“羞女峰”,终年云雾缭绕,很少见得真容。幸运的是,我们看到了七座山峰的三座,满足的就算不虚此行了。
南迦巴瓦,我站在五千多米的观景台看你,虽然感受不到你七千多的雄姿,或者我骄傲于这样与你并肩。仿佛我也高大了许多,仿佛我也跳出内心小我的柔情,而同你一样冷冽从容。拂过脸颊的风也不再轻歌曼舞,我却依然抑制不住伸出双手想要拥抱你。但是除了拥抱,除了这么近的在你面前,莫名的悸动。用我不能成句的语言,喊出你的名字--南迦巴瓦。同行的友都讶于我的兴奋,一路高反,脸色灰灰,话不成句,此刻却如同换了血液,神采奕奕。是啊,人生的初见,我愿意用我最好的容颜。
南迦巴瓦,是初到藏地的震撼。不舍的回头张望,在每一个挂满风马旗的垭口伫足。在欣赏南迦巴瓦的最佳观景台直白村,你却用云雾遮掩了自己。但我已经深深的记下了你的模样,“见与不见,你都在那里。”安心于这种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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