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作业本来应该是在半个月前交的。晚了。上周打球时，我被骂得够呛。深感责任重大，加班加点地写，终于搞定了。
有砖头尽管砸过来，我皮糙肉厚，我怕谁。
8月4日，周日。有太阳，风不大。
若干年前的今天，一个女婴呱呱坠地。
若干年后的今天，那个长大了的小女子说要请大家暴撮一顿烤肉－－在聚吧。
8月4日，排球队这天因此与众不同。
打球，一如既往，没有太多新意，先自练，后群练。好像都在琢磨着吃喝的事，众人心思显然不在球上，臭汗倒是出了一身，但网上的精彩场面少得可怜。难得有空来四块玉的网球小队队长小猪猪风采依旧，站在裁判席上声情并茂，连比带划，是场上一大亮点。女兵训练营主任中南海同志今日因无兵可练闷闷不乐……三个小时，一晃而过。
一向先人后己的书记老周照例比其他人早退场，早早来到得莫利（排球队食堂）， 吩咐服务员拼好桌，给大家张罗饭菜。
等大部队鱼贯而入时，书记还在手里拿着计算器精打细算地点着菜。这天，应同志们的强烈要求，加之纪委书记羚羊同志率众登山不在宫中，四下无人监督，多点了尖椒土豆丝和清炒蒿子杆等几个猛菜。背着纪委的同志超一回标，借着女娲生日的名打个牙祭。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纪委也拿咱没辙不是？
众人招呼着坐下。座中人士：女娲、世纪的风铃、little、老周、yog、过山牛、偶见、leecooper、摄氏二十七度、中南海、稻草人、大海、滇泉、星星、李辉。（二两毛、老冒等同志有事没有参与腐败）女娲居中，老周把角，中南海把另角，党政训一把手遥相辉映。排球队四大名旦悉数在场，久不露面的星星今天场上场下一个样，在席间雀跃不已叽叽喳喳吵得慌。
排球队笑星之阿雷、罗杰等人飘零在外，不知今宵酒醒何处。白山那厮至今仍未归队，附件也很久不来了……久未见面的GGDDJJMM们，大家都还好吧？
该有的程序一个也不能少。女娲率先讲话，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语出《“过山牛”文集》，中央文献出版社1997年版第243页倒数第五行）四下里一扫，顿了顿嗓，言语铿锵，回望自己和钟爱的排球事业多年来的风雨历程。动情处，眼晴忽闪忽闪，似有泪珠滚落。众皆默然，频频点头，做若有所思状。偶见MM怕再有人神伤，忙安慰大伙：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只严肃了几分钟，冷不丁地，老周从怀里掏出一瓶“占边”。一看洋酒登场，众人立马乐不可支，大呼小叫起来，场面险些失控。好在书记早有准备，唤来杯子若干，用精准手法，各匀些许，座中噪音骤停。
老周说，要说的话都在酒里，从衣兜里掏出驾照往桌上一摔：豁出去了！一仰脖，淡黄色的占边酒顺流而下，瞬间杯底朝天，博得掌声四起。
书记都“开了枪”，还犹豫？一时间，觥筹交错，杯盏狼藉，吃相蔚为壮观。这头，女娲举着酒杯一路碰过来，杯到之处山呼海啸，乱成一片。那头，大海摸出相机，哈腰撅腚一路照过去，白光闪处有人搔首弄姿斯文扫地。
中场休息时，放眼一看，桌上如疾风扫残云，盘上餐片甲不留。书记看时机成熟，又一挥手，变戏法一样，偌大的一个蛋糕被搬上了桌，弄得四下盘碟相拥密度骤增。众人惊叫声稍安，只见女娲后退三步，深吸一口气，一鼓腮帮，随后蜡烛火光无一幸存，当即操刀三下五除二将蛋糕肢解，逐一分发。众人各自自咽唾沫，个别性急人士双眼圆睁，早已急不可待。老周劳苦功高加之近水楼台，理所当然分得了第一块蛋糕。老周手捧蛋糕，刚送到嘴边，众人起着哄要看节目。老周，儒雅斯文，略一思忖，伸右手食指挑起蛋糕上的一块奶油，径直往女娲脸上抹去。女娲闭目笑纳。掌声四起，伴口哨声一二次，还有人狂叫要包下女娲的右脸，还扬言，要跟不依的人急。
老周定下了斯文的基调，蛋糕发放工作一直波澜不惊，几个GGMM轮番以指为笔，把女娲的脸涂得五彩嫔纷，好像农家过年时吃的花鸡蛋……峰回路转，到了某同志处，席间变得更热闹起来。那同志，嚯地站起来，说要变个玩法，众人还在等下文，那厮兀自用食指抠起一块奶油涂在自己嘴上，还没等女娲反应过来，这厮已经冲到跟前，将一嘴的奶油生生吻到女娲左脸上。众人惊愕不已。已经行完手抹礼的GG们大叫后悔。
悔去吧！后来的GG们哪管这一套，各自在一旁比划着跃跃欲试。几分钟后，女娲的脸就像塔利班时代戴头巾的阿富汗女子一样，只剩下眼晴还露在外头……
3点，席散。
和李辉、世纪的风铃和yog等几位有事无法同行的同志道了别，剩下的众人乘车分头往聚吧赶去……
4点半。聚吧。
再见到女娲时，女娲早已沐浴更衣，换了一身行头，脸上荡漾着笑。没打球的常常、微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赶到了聚吧。几路人马一会师，聚吧里立马人满为患。
屋外，女娲跑上跑下张罗着支起炉灶，准备给大家烤肉吃。
屋里，大海窜上窜下布置好了投影仪，要放碟给大家看。闲着的们要么玩着飞镖，要么扎堆聊着天，没话说了，就喝口酒，瞪着眼睛四下里看人玩。
几分钟后，《布拉格之恋》开演了。据女娲说，片子有点色彩，一伙人立马来了精神，投影幕前很快坐无虚席，吧台前的吧椅也很抢手。只是好景不长，渐渐有人发现剧情没有想像的火爆，后来三三两两跑了。
片长两个半小时，剧情山重水复跌宕起伏，不是每个人都能坚持看到最后的。星星是个例外。
屋里人少了，屋外人自然就多了。5点半，肉串飘香。主厨迪马在烤肉摊前挥汗如雨，一堆脑袋围在冒烟的烤摊周围。一拨肉熟就会引发一拨哄抢，抢着肉的脑袋拿着肉串远走高飞，没肉的脑袋重又围拢到迪马跟前目不转晴。还是有人想起了不爱肉串爱电影的星星，leecooper和稻草人两人次给星星送了几根羊肉串，真是好同志啊。MM们更是心细如发，时不时就要给双手忙个不停的迪马同志嘴里倒点啤酒塞点吃的。 不久，羚羊和大魏到。老冒到。两毛三携“和阗”干红一瓶从航天桥骑车赶来，汗都来不及擦，几个立即加入抢肉大军，迪马的汗又流了一身。
好歹告一段落了，肉吃得差不多了。屋子里女娲主刀又切开了一个蛋糕，女娲倒酒，众人齐声高唱“猪你生日快乐”，一饮而尽。
老周、中南海、leecooper、稻草人、常常、小猪猪、羚羊、老冒等GG陆续离开聚吧。
9点半，酒足饭饱的们拾掇开聚吧的桌椅，劲歌热舞渐次登场，摄氏二十七度、两毛三、大海各领风骚。大海的艳舞功底一般，但勇气可嘉，仗着酒劲扭着腰肢一直脱到聚吧能容忍的最低限时戛然而上，让人意犹未尽。
10点，遥远的朋友飘然而至，刚进屋就被大海窜掇一帮人抬起来扔到地上。后来，两毛三、迪马也没能逃脱，被如法炮制了一回。
11点钟，余兴未尽。女娲、偶见、跳蚤、conger、侯侯、遥远的朋友、两毛三、迪马、大魏、大海、微风、滇泉离开聚吧直奔麦乐迪而去。众MM逐一献歌，仙乐飘飘，余音绕梁。后微风、大魏、大海几个玉面小生，你方唱罢我登场，闪亮歌喉，不分高下。遥远的朋友一曲美声《西班牙女郎》高亢激越，有穿云裂帛之感。没多久，两毛三走人。坐不多时，偶见MM想家了，嚷嚷着要走，众人苦劝未果。
… …
三个小时的排球训练、两个小时的腐败、两个小时的哄抢、两个小时的狂舞，外加另两个小时的歇斯底里，8月4日的铁人五项让坚持到最后的家伙渐露疲态。1点半，最后一支歌唱完，众人偃旗息鼓，各自打道回府。
出了麦乐迪，夜幕下大雨如注。众人冲进雨幕，仓皇离去。
回程，与女娲、大海同行。我们在京城空旷的大街上一路狂奔，窗外雨点纷纷，车里寂静无声。突然间想起女娲签名栏里的那句名言：什么都不能阻止我对排球的热爱。
<P ID="edit"><FONT class="small"><EM>Edited by 罗杰 on 2003/08/19 17:09.</EM></FONT></P> |
狗仔卡
发表于 2002-8-19 12:3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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