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听到车台呼唤,立马掉头飞奔而去,我们的车掉头走了五百米被沈哥呵斥回来:你们都没油了,去干嘛。之后在去往冲乎尔的路上,我们一边担心车没油这件事,一边不断关注车台里断断续续传来的消息:轮胎的螺丝断了,需要从布尔津发螺丝过来换掉。杨哥决定先把我们放到冲乎尔乡,让我们搭车返回布尔津,他在冲乎尔等配件从布尔津发过来然后再去戈壁里修车。好在杨哥的车用最后残存的油和汽带我们到了冲乎尔,喝上了凉飕飕的冰红茶。 左后车轮坏掉 在没有信号的茫茫戈壁
但那样的时刻,我想着于哥,想着我的队友们,早上出发时谁都没有多带一点水,食物也快没了,在热的能让人冒烟的茫茫戈壁,该是多么茫然无助。我无法为我自己能够早些到宾馆而高兴——原本应该是我坐上那辆车的,原本我应该在那里陪伴他们的。但是户外生存的法则是,在能顾好自己的情况下,千万不要再添乱了。于是我没有提出要跟着杨哥等配件,搭车去了布尔津。我不知道因此错过了些什么,那天晚上,他们直到半夜十一点半才回来。我在路灯下等他们,当最后车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的时候,我只想上去一个个拥抱他们。 那天他们修好车返程时的夕阳。by 凤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