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4日随征途者去赵窑摘柿子
七月核桃八月梨,九月柿子摆满集。 ——农历九月十六,霜降过后的第一天,随征途者去太行山上看山景,摘柿子。 第一次随征途者骑行,早了十几分钟就到了集合地点,就我一个人,疑惑或者忐忑不安的等待中,骑友们说来就来了,还有张队和梦娆大姐,近四十人,队伍浩荡。 路上不在话下,可说的是自己的第一次中奖。收队的熊熊豪爽热情,三下五去二,很快就搞定;我们奋起直追不远,骑友们就在一叉路口等着。很是感动。 我不知道太行山上还有多少条路可以走,这一次走的又是一条新路,并且特别舒服。天也作美,进山后,有太阳出没云中,山风缓来,杂花明灭在路畔、沟沿、崖壁,红紫黄白。尤其是野菊花,黄腾腾的,满坡满崖,弥漫着阳光灼晒后散发出的药香,青新,苦,或淡或浓。一位女骑友车筐内装了一大束,花香随行。 在张村乡赵窑村前后,柿树随数可见,当然,柿子也是点点、串串、簇簇,或红或金,或圆或方,闪亮在上下、前后。实在抵制不住诱惑,停车,拍照,下到沟畔,踩着堆叠的红中透绿、绿中带黄的心形柿叶,走到柿子树下,仰望着这一个个小灯笼,梦回童年——那时候,村中也有几棵柿子树。对于我们孩童,实在是一种解馋的美味。可是,对于主人来说也是一笔收入,防着我们的捣蛋。我们会突然冲过去,用石头砸下一二,在主人的呵斥下,轰然而散! 好多年过去了,童年还在眼前。如今,近距离看柿子树,干灰皮白,叶落果红,在这荒山野岭上,独自守望,似乎就是等待我们的到来。有一棵树,就一只果子了,反而成了大家关注的对象,都想把它带回家;无奈实在太高,只好任它独自胜寒意。有的树,满枝果红,片叶不存,就如一树蓬勃的火。毕竟秋天也就要过完,万物萧疏,而柿子树在此时为自然增添了红艳,在高远的天空中涂抹出一首热腾腾的诗!1945年(民国34年)12月,中共太行五地委将新乡县改建为新辉县,辖辉县城关区、高庄区和原新乡县一、二、三区,机关驻赵窑村——当年,这里的柿子也没少为革命出力吧?时间关系,没有访古,有些遗憾。 时空变幻,沧海桑田。如今的柿子,不再是度日月的物品,而是生活多样化的点缀了……不想这些了,在大家的鼓动下,收拾好相机、手机,顾不得小时候大人反复交待过的柿子树滑、枝硬而脆的告诫,就着石堰,攀附低杈,竟还腰身可以,上了柿子树,把成熟的软又红的柿子就嘴干掉,把一些还在成长的柿子递给骑友,以便回来焐焐吃……说起柿子的吃法,多种。自然成熟的叫烘柿,不成熟而焐熟的叫懒柿,还可以晒柿饼,还可以烧吃,还可以深加工做柿子醋……大家交流着,树上树下笑声串串。 其实,正确的摘柿子方法是需用一根长竹竿,一头斜口开叉,高举上去用叉口夹住长柿子的树枝后轻旋竹竿,硬而脆的树枝节夹在竹竿的叉口里了。就在我们穿行的山路上,不时有山民执竹竿挑箩筐,在摘柿子。骑在最后面的我倒沾了一个便宜,帮助人家收柿子后,尝了好几个熟透的柿子:皮薄,汁浓,瓤亮,轻啜,十分地甜蜜! 走着,吃着,看着,就在一条荒弃的山崖小道上,荒草已经成为小道的主角。再过一些时间,也许这条路更不会有人记起,如今,却被我们这些骑行者重新踏上脚印和轮印,这就是骑行的快乐:走别人不走的路,走出别人没有走过的路! 中午时分,大家钻了一个过水的山洞后,一小村豁然开朗于眼前:平畴。麦场。石磙。土地庙。压低枝头的柿子。水灵灵的萝卜。觅食的公鸡。端着大碗吃饭的山民。等等。简直就是一世外桃源!大家在陶醉中,以火红的柿子为背景定格了最开心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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