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丸子原来是·香坊·延福街·夜·2014·10·10 果园街一站有个早市叫延福街,小的很少来,拍不了几张。就像黎明大市场,要是夏天顺着后面的野地还能外延伸出一段,还能多几个摊位,不过也多不了多少。有的早市很奇怪,并不小。就像道里的经纬十道街的,哩哩啦啦从爱建出来一直甩到红专街,真不算小。可是,就是不出片子,肿么也拍不了几张。这个地段竟有三个早市,都立着大的镶着玻璃的牌匾。表示着各自的存在,各自的地盘。工懋街,经纬十道街和红专街。不过,夜晚的时候,不一样了,我是说很小的,小的很少来的延福街的。夜市时候变大了,大到坐上公交车跑出两站地,还是夜市,还是延福街夜市 素丸子一般不大,我这嘴一口一个正好。现场版的现炸的肉馅的丸子大了一点,强塞也能塞进嘴里。更大的是正阳楼的丸子,一个没有半斤也有四两。包括疑似正阳楼的丸子。延福街看见的这种不是现场版的却是现场版肉丸子那么大小的,红的,绿的,花花绿绿的五彩的。这是什么,其实我是要问这是什么丸子。丸子俩字还没有出来,小贩递给我俩字,山楂。“炸”山楂我见过,在北京的王府井,在上海的南京路,在南方的啥地方。一般是雪白的,是裹着白砂糖。当然比白砂糖贵的多。这样算是延福街的特色吧,最少木有在其他地方见过如此山楂 天下第一傻在这里既不是小说章回又不是电视剧,是一块牌子,最上端写着陈小傻,最下端写着假一赔万。中间正文,猪皮冻。陈小傻仨字套圈,蓝底。还有陈小傻承诺,绝不含食品胶和添加剂。有一个卖蒸冻的,也说不含任何添加剂。不敢吃冻了,不光因为老婆子警告说,那冻都是胶。三伏天里,冻坚决不化。不是老谭门子,老谭门子就是蒸的粉面子的,摔都不碎。嗯,小贩也鬼了,不再拎起来使劲儿晃悠,那就露出破绽了。实在馋的难受,我就自己买点肉皮,煮的没魂了,笊篱搭出来所有肉皮,坚决扔了,然后凉了凝了吃清冻 偷拍抓拍也有定律,就是你可能盯着他觉得过去了一个世纪,他绝不会抬头,等你刚举起卡片机,保证他在瞅你,就像你俩一块堆儿喊了一二三,就像等公交车定律,你要坐的那趟车坚决不来。光线,构图咋就那么好,可有一样,他那眼睛在杀人。北方的小贩们都活在解放前,那么多的苦大仇深。现在好多了,大约素质也在提高。也是我老了,人家不想搭理,我脸皮也在磨练,越来越厚。夏天还不好找 杀猪菜卖的出奇的好,这是我不曾料到的,因为我看见的在早市的一般只有一份,一口大铁锅,夫馏夫馏滴,转了一圈回来还是。夜市不是了,不是一锅,几个大铁锅都剩下一个锅底。大概是一碗(他的一小盆)十块钱,没问,我都恨我自己,我这个人嘴懒,这是致命的。因为嘴懒,到一处总走冤枉道。很怀念我在我们大杂院时候,后院的老于家有一回做了杀猪菜叫我过去,那会儿我刚从下乡地方回来探亲假。那酸菜是极细的一个酸菜帮要片出三层甚至四层,那五花肉也是薄厚相宜,一大片有小饭碗大小。那也叫猪肉炖粉条,酸菜版的 夜市区别于早市的是夜市的东东玩乐的,衣服类的多一些。延福街没有这个区别,还是早市那一套,都是卖菜的,吃喝的。围着摊子吃的很少有烧烤的,大多是涮煮的。都在一个大池子里,不管谁的都进来。反正也不喝汤。小女孩们吃的光辉灿烂的,有一回我也不知道肿么搭错了,也要了一碗,那是那种在一个网兜的笊篱里塞上一堆,在锅里上下拽着。吃的我肠子都悔青了 有一阵喜欢紫菜,在早市买过,去饭店有时候也要一碗紫菜汤。再吃海苔就觉得有点腥,看着孩子们吃的很热闹。小外孙女一会儿一张,虽然不大张。更是,卷起来饭团,塞上菜叶胡萝卜或者随意什么,切片,叫寿司。不小心吃了一片,看着他们不注意,连我手里剩下一半的,一块堆都扔进垃圾桶。适合你的,不一定适合我,我很怀疑现代人小孩们的审美口味 烤蛋和烤生蚝和烤扇贝正在如火如荼,前者是新加入的,后者很多零碎,要加上粉丝,绝不会鱼翅,蒜末。大蒜的境界一定要捣烂了,加上少许凉水慢慢墩,出来白浆。据说,心狠的银,捣蒜都辣,我老婆就是,那能辣到脚后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