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崖高、陡、直,晴天时那崖壁亮亮的,炫人眼目,雨后,那崖壁就像无数重雨帘,哗哗流淌,又像道道瀑布,蔚为壮观,而滴水岩是最凶险的了,常年湿漉漉的,那滴水岩上的杂草,容易松动,难以借力,把握不当,就会成为无形的杀手,也许命运就在那一刹那间写就。“滴水岩,滴水岩,真的是滴水岩!”我有些绝望般的咕噜着。左边下望,一束细细的水流沿着光秃秃的峭壁倾泻而下,下临绝地,难以估计,只隐隐地听到那水滴“滴答、滴答”无力地幽怨着,向右看,近九十度垂直的石壁乌压压的劈头盖脸迎面扑来,一条条水渍像一块块黑布悬挂在崖壁上一样,没有粗壮的树木,没有足够长的绳子,只有崖壁上幸存的几棵小松在夕阳中冷漠的看着我们,这真是:“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