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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出行都是一次人生的大彻大悟。何况是这样一次已垂涎三尺的旅行,等了两年,终于成行。却也绝不曾让你失望。
鳄鱼湾和架山一样,在太原的驴界,极富声望。登上架山,就算真正意义上加入了徒行的队伍,大有一种不登架山非好汉的气势。不行鳄鱼湾,你就错过了北方的人间天堂,你就无法领略大自然的神创佳作。那座山,那条河,那个湾,那片天……,没去过鳄鱼湾,你就白在道上混了。
太原到古交,就一座山,一条隧道,两个收费站的距离。出了古交收费站,右转,进了山路,瞬间就逃离了城市的喧闹和拥挤,车子开始变得颠簸,缺水的黄土高原,刹那间,扬起漫天得尘土。行在后面的黑色大奔逐渐成了黄色劳斯莱斯,(捂嘴笑的动作),当然,有人在心疼。
一列火车呼啸而过,车子就停在离铁路不远的地方。翻上铁路,第一次参加的户外对穿活动拉开序幕,这一次创新,注定在刀锋史上,留下精彩的一笔。
扫石车站,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以至于连慢车都懒得在这里停上两三分钟。候车室的大门紧锁,有些门窗也损毁。我们的到来,交谈声,笑声,打破了车站的宁静。当地人也司空见惯,甚至有些厌倦的铁轨,我们却争先恐后得合影留念。也许,若干年后,人们会彻底地把它忘记,连同丢失的还有整个村庄和它们的建造者。
大家还记得小明吗?小明的小学生活给我们带来无限的快乐。莲姐说,“关于小明的故事,小学之后的初中,高中,大学,再也不曾听说,小明去哪了?”这也许只能问中国式的教育,把小明培养成了无数高才生中普通的一员。小明尴尬的笑了。
和小明出行,几乎每次都会提及奶的问题。小明带的奶有讲究,总想讨一口喝,上次他带的进口奶,这次他又带了进口奶粉,据说是在香港的保税区买的产地为新西兰的奶源,想想,那绿草,那空气,那奶牛……
山坳里,有碰见一人在放牛,几只牛摇着尾巴吃着干草,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象为自己代言,这也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坐着马车种地,收粮的情景。如今,只剩下汽车的鸣笛声还在耳边挥之不去。
途径院家峁村,满村的枣树,到让人想起秋天来了,想想扯一两枚枣子放在嘴中,到时也蛮惬意的事情。村口有许多窖井,无界说那是菜窖,村里人用来存土豆的,还说大锅饭的时候用不用得到土豆。西边却说,可能是防空洞,先前鬼子来扫荡的时候,人们就躲进洞里。
鳄鱼湾映入眼帘。她的美不得不让你对她的成型,做出无数种的猜测。也许她形成于亿万年前的盘古开天辟地,盘古的血液成了江河,盘古的肋骨成了大山,鳄鱼湾也许就是盘古一块骨架变成,他守护着这一片土地,人们在这里安居乐业。也许她起源于五千年前的大禹治水,相传当年,水灾成患,大山拦住了河水下行,大禹在考察了地形之后,并得高人指点,在此打开了一个缺口,恰似一只鳄鱼的样子,有人说她就是一只神兽,被天神派来镇守一方,从此,这里一片安宁,才孕育了五千年的山西文明。还有一种可能是,汹涌的河水流的太急,太累,在这个地方偷了个懒,于是卷着的泥土,沙砾沉积下来,经过成年累月的塑造,逐渐形成这一道湾。
面对眼前的美景,你绝对有冲动,从同一个角度两次按下快门。然后把自己塞进这个背景里。以向别人展示,我曾经来过这个地方,以获得这一分荣耀。
我们与从幸福塔来的另一队在此相遇,我们把埋锅造饭的机会安排在这里,只为多停留一会。一行十六人,在此吃了鳄鱼湾臊子面。
鳄鱼湾,有山,有水,山围着水,水绕着山,水就在拐弯的地方,多撞出一声声不凡而难觅的动听的声响,“汾河流水哗啦啦”,“你看那汾河的水呀”,这些广为传唱的耳熟能详的民歌,它亲切,它真实,它来源于汾河沿岸儿女对母亲河的眷恋。有幸与刀锋的歌王庖丁和歌后阿莲同行,过足眼瘾的同时,还能一饱耳福。印象最深的是其中的某首歌的某句歌词的三个字,“……骡子呦”,这是庖丁每次出行的必唱曲目,而且唱的那个原汁原味,带着浓浓的太行山风味。
二月时分,寒风中裹挟着一股春的气息,会让你陶醉。
然天堂的路,并非一帆风顺,处处暗藏着危险,行走在路上,你必须收敛起好心情,关注自己每一步的安全。下到峙头村的路上,山路极陡,浮土极重,一不留神,就人仰马翻,小明一路上坐了几次土飞机。最让人受到惊吓的是段儿,第一次出行,脚下一滑,就滚了下去,幸亏她的机警,手抓住了几枝灌木,幸亏下面有一处小平台,……,千言万语,感谢这一次幸运的来临,有惊无险。下山的路,必须踩稳当了,必须关注脚下,重心最好降低,最好侧着脚,利用好手杖的支撑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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