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在东源古村
自从马年春晚歌曲类节目‘时间去哪儿了’从央视舞台通过电波、网络等信息文化媒体飞越千山万水,传遍大江南北,引起众多国人内心的共鸣,不禁扪心自问工作之外的时间到哪里去了?周末假期如何度过?每一个人的生活环境或兴趣爱好各不相同,答案自然也五花八门也都不一样。想想自己自迷恋上单车,寄情于户外运动,大把大把的时光在东游西逛中消失殆尽,满脑子的思绪尽是琢磨下一次的出行计划。以前在城市中迷茫许久,很久、很难有这样伸出双手去拥抱自然、用双眼去抚摸各地人文地理的机会。如今单车却承载着我梦想翅膀的延伸,将我带进山水之间,去逐步实现心中的愿望。
在这个初春轻风凉薄的假日里,遇见东源古村纯属一次有‘预谋’的偶然。正如朋友只是一种感觉,有些人相处几十年也不会成为朋友,而有些人只需相逢一笑,一句轻轻的问候,一次彼此心照不宣的握手就能知晓终有一天因缘而聚的到来。
金溪,历史上出产金银,县城东附近的白面坞产银,南唐李煜时,此地曾开设采银场;在县城南门外,有小溪自上幕岭发源,锈水较重,其色如金,当地人称为金溪水。有山出产金银,有溪水色如金,故县得名金溪。现如今该县在抚州辖区内所属县市遗留至今的名人古迹算是比较多的县份之一,在中国历史文化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其中浒湾(千年古镇,刊刻印刷的发祥地)、陆坊(宋朝被世人誉为‘百世大儒’的学者陆象山故里)、合市(大耿村,明朝英宗天顺元年榜眼出身、官至礼部尚书徐琼故里)、琉璃(东源村,宋朝名相曾巩后裔群居地)等乡镇在中国古代史上都曾留下厚重的笔墨,甚至或多或少对当时所处的朝廷和社会发展产生过一定的影响力。
在合市镇大耿村,明朝天顺年科举考试中荣登榜眼的一代名宦麟阁大臣徐琼就生活于此,由于年代久远,时过境迁;由于当地村民对古宅缺乏修缮保护,也由于历史沉淀的其他因素,导致昔日高大气派的豪门庭院业已生成千疮百孔,到处,残垣断壁,遍地,瓦砾废墟,若干根粗壮的顶梁石柱凄然的杵立在遗址上,一些石臼、石缸、石磨等众多的石具撒落于村角路旁,让人心酸垂泪,心情也如青石般略显沉重。风过无痕,岁月无声,总留下一些失落和伤感给我们,曾经的灿烂与繁华、功勋与荣誉均以随风飘逝在历史的长河里。
踏进与大耿村相距三公里远有着号称‘教授村’的琉璃乡东源曾家古村,一脚迈过古村城门,踩着干净平整的青石板路,欣赏高低错落,鳞次栉比的明清古建筑群,村内阡陌相连的门巷清爽明亮,走入古风依然有些幽静的街道,一个不经意的回眸转身,仿佛跨入时空的隧道回到千百年前的古代,双手触摸斑驳的祠堂大门,心灵却感受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曾巩传承下来的家规家训的洗礼。
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古宅,也照耀着曾氏家族前程似锦的道路,窗外飘进油菜花淡淡的清香,沁入心田,唤醒沉浸于人才辈出的曽氏家族史中的我,沿途高墙大院上镌刻的‘秀启南丰’、‘南丰世弟’、‘沂水渊源’、‘泽胜东鲁’等一些门楼牌匾依然显示这些曽巩家族后裔不忘祖典,将辉煌显赫并已彪榜青史的家族史代代相传,古道两旁偶尔还会有苍劲的古树,高高在上的俯视我们这些游客,突然想到了一句词语:瞬间与永恒。相对于我们这些宛如流水一般匆匆而过的游客,古树们都不知看了多少个轮回,光阴似箭,世事交织分繁,时间总是向前,就这样,一拨又一拨的游客将这里有关曾巩的生平事迹及其后裔所创造的丰功伟绩带向远方······
夜,静静的,因为在文字里怀想,在键盘上敲打这些琐碎的文字。只是为了将旅途中或患得或患失的一点点思绪汇集起来,当做送给自己的一份礼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