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残梦 于 2015-12-21 04:18 编辑
第一节:大海坨无期限的通行证
2015年9月24日,我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到了在我这篇文章中所在记述的大部分人。
两周前,我刚刚去过海坨山,但是,当我知道他们在这个初秋盛美的日子里,要去海坨山“清山”,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追随过去。
两台车,九个人。当然其中有我,也还有我在另外一个帖子(大山上有这样一位驴友)中介绍过的”残驴“朋友。
淋雨每天早上都要送儿子去托儿所,所以,我们只能是8点启程。
开车跃上盘山公路,只见大雾弥漫在方圆数十公里的青峰之间,能见度只有十米左右。
我坐“彭哥”开的车,虽然这“彭哥”比我小一轮还多,但是我依然愿意随着大家称之为“彭哥”。
“彭哥”的车开的很稳,在这大雾弥漫的盘山公路上,我们并不觉的有什么不安。
就这样,一路畅聊抵近了大海坨村。
一路上,淋雨向我介绍了与他一同参加过清山活动的一些队员的基本情况。向我介绍了,他们中的每一个人,在这样的活动中那种认真,不辞辛劳的心态。
淋雨也讲到,在这些活动中,他们遇到的一些不理解,甚至是非难的事例。
我静静的听着……静静的想着……今天我来对了。
淋雨向我担供了一份名单,虽然今天我不能见到所有这些人,但是猛哥、旭峰、灰灰919、大师、W、小花、梨子、阿兹特克、彭哥、迁徙鸟、简单生活,当然还有石山,(如我有遗落,我会在后续的文中补上)这些人多多少少的都在我的心中雕琢出己见丰满的形像。
我们的车直接越过大海坨村的停车场,向山里开去。
见进山检查站处一排拦桩,淋雨下车稍是几句,检查员便立即予以放行。
我们的车直接开到了防火道尽头的平台上。
我两周前来的时候,无论是怎么“求说”,这检查员就是坚决不放行,这次为什么会如此通容了?
我心生差异,便问淋雨。淋雨告诉我,这里的检查站承对他做过一个许诺:“你们任何时候来,都放行,即便是封山季节,你们过来,也是畅通无阻。
我没有再问下去,其实也不用在问下去,淋雨的话让我一切都了然于心。
我陪着我的残驴朋友走在后边,他走的很慢。(他的这次海坨山之行,我将在“大山上有这样一位驴友”中续篇,这里不做多述)
当我们走上海坨山鞍部的时候,己是近下午2点左右。
先期登上来的几位驴友,己经把午饭为我们准备妥当,我们直接入座,大家连吃带喝,好一番热闹。
午饭后,稍事休息,我便打算与他们中的几个人好好聊一聊。
但是令我不解的是,也没见谁发什么号令,这几个人竟齐齐的拿起垃圾袋做鸟散状----向四面八处走去。
我赶忙站了起来,追望着这几个人的身影,我都不知道去找那一位聊了。
淋雨见我发楞,从远处高声喊道:“残梦大哥,您陪您的朋友随便走走就好,不用多想我们的事。”
可我不这么想,我今天来的目的很明确,我就是要尽可能的多了解这些人,我就是要亲眼见证一下他们是在“作秀”,还是在真的做事。
我安顿好我的”残驴“朋友,再三叮嘱安全。我便东一个西一个,南一下北一下的去追踪我的目标。
每跟到一个人的身边,我也不作声。我只是静静的看,看他们的举行,看他们的动作,看他们手中垃圾袋的不断涨鼓。
这样追行了几大圈,我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像,在我为他们每一个人拍照片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抬头露面”,除了在我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每个人都会轻声的一句“谢谢”之外,他们几乎都无视我的存在。
一个小时之后,帐蓬边上,堆出好些装满垃圾的手提袋,还有一个装满碎瓶残烧之物的大麻袋。
淋雨,W,小花,梨子,彭哥,阿兹特克六个人围着这个大麻袋一起忙碌起来。
我上前一看,顿觉“恐怖”,淋雨的75升大背包横卧在地上,那大麻袋骑在背包上,被道道绳索牢牢的捆绑住。
我问梨子,这是要干什么?梨子说,带下山啊。
我又问,谁带下山?
梨子指着淋雨高声告诉我:“他”。
我上前试了试这背包和麻袋的重量,我哑然不敢作声了。
一个装满15公斤液化气的大罐,(62.5市斤)我单手还能拎起,但是这捆在一起的背包和麻袋,我单手没能拎起来。
3点40左右,我们告别了还要扎营的阿兹特克、小花、W、梨子四人,下山而去。
起初,我紧随淋雨,意欲多拍几张他的照片,但是,我山仗在手,轻装简行,我还是没能跟上淋雨。
我望着前边离我“绝尘而去“的淋雨,我在想,山上还有哪么多装好的垃圾袋,明天,他们四个人可怎么往山下带啊?
(有图有真像)
小花
阿Z
梨子
彭哥
W
淋雨
装填
捆绑
有点份量
合照
就这样绝尘而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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